然而没多久,对酒精过敏的他就开始觉得不对劲。他的身上奇痒难耐,而且很快就起了大片大片的红疹。
“阿月,你这是怎么了?”阿潼眼尖,看到阿月手臂上的红疹便叫了起来。
渔民们世世代代都是皮糙肉厚的身体,大概也没有听过酒精过敏这回事。不过有几个自认为特别有见识的,开始胡乱揣测起来。
“阿月,你别是得了一些传染病吧。我听,有些人私生活不检点,就会得可怕的传染病。”
“阿月,我们忘记告诉你了,那个黄平在外面有很多女人,你有没有跟他”
“我看那个大总裁对你好像也有几分意思,有钱人的私生活都很赢乱。”
渔民七嘴八舌,给战寒爵扣上得了那方面传染病的帽子。
其他人听是可怕的传染病,立刻站得离战寒爵远远的。就连最好心的阿潼,都远离了战寒爵。
战寒爵黑着脸道:“我没有不检点。”
然后站起来,给渔民付了饭钱,单独离开。
城市的街灯,射出昏暗的光芒。
战寒爵拖着乏力的身体,街灯将他颀长伟岸的身躯拉出一道长长的影子。
一双白色高跟鞋,俏皮的追逐着他的影子。
战寒爵的身体愈来愈不舒服,他的过敏反应时轻时重,可能是最近身体素质有些虚弱,加上他喝的是酒精纯度高的白酒,过敏反应就不仅仅反应在皮肤上。
很快,他觉得自己的呼吸开始急促起来。
他无力的坐在街道的长凳上,双手扼着发紧的脖子。那一刻,他以为他就会这样孤独的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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