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幸好整个身体是泡在泉孔里面，也没人发现他这边的异常。
轰！
他整个身体突然猛地一颤，第二层丹海，开始凝聚。
而且是以极快的速度凝聚着，殷歌只感觉丹田内磅礴的力量正在形成一团雾气，雾气越来越大，也越来越凝实，隐约间如同海浪在翻滚。
好在第二层丹海的形成没有跟第一层丹海那般闹出那么大的动静，这倒是让殷歌松了口气。
要是还搞出那么大动静，那可就麻烦大了。
“九爷，第二层丹海的极限是多少？”
殷歌一边凝聚一边问道。
“三十三！”
九爷丢出一句话。
“我的天！”
“那之前那个徐正武怎么第二层只有第一层的一半，而第三层就只有第二层的一半？”殷歌问道。
“谁让你修炼的是太皇经！”
九爷道。
“太皇经这么牛？那跟盘古神诀比起来谁更牛？”殷歌问道。
“这么说吧，一个修神，一个修仙，你说呢？”
九爷道。
“啥？修神，修仙？神仙就神仙，还分什么修神修仙！”
殷歌愣住了，有些懵，神仙这不是传说中的存在吗？就如同盘古一般，就如同原始道祖一般，难道真的有神仙存在？
“神和仙，可不是一类，而是两种概念，懂吗？”
九爷如同看呆白痴一样，看着殷歌。
“呃……”
殷歌讪讪然。
“那神和仙有啥区别？”殷歌问道。
“神，是修体，修炼强大的肉身，也就是你的盘古神诀，就是修体。”
“仙，是修术，也就是你们现在所谓的修炼灵力，能以灵力施展出术法！”
“从某种角度上来说，修仙是人类为了偷懒，而琢磨出的一套修炼方法。仙字，乃人与山的结合，也就是说人修炼出来的就是仙。当然修神太难，人类一般是达不到的，而且神还需要……”
说到后面神的事情，九爷又停了，没有继续说下去。
殷歌听到这里，一脸蒙圈，为了偷懒而琢磨出来的修炼方法？至于九爷故意不说神的事情，他也没注意到。
实在是今天的信息量太大了，他根本关注不到那么多。
“在太古时期之后的上古时期，古分化出的的神与人。而人类在上古时期是最弱小的存在，但人类有人类的优势，那就是极具智慧，而且繁衍能力极强，可以说是所有物种里最具有繁衍之力的。”
“人类虽然弱小，但因为强大的智慧，自身琢磨出利用一切外物去提升自己，之后便有了一特殊方式修炼肉身，借助灵气修炼法术，具有强大的威能。”
“还有这种说法？”
殷歌再次懵了，这完全颠覆了他的认知。
“人乃万物之灵，这一点还真没错，人类凭借只会走上了食物链的顶端，甚至连神都敢弑。曾经强大的妖，在人类面前，也只能成为人类的盘中餐……”
听着九爷的说法，殷歌心里掀起了惊涛骇浪。
原来人类还有这样的发展历程。
的确，如今的人类的确是极为强大，妖族也只能龟缩在大汉帝国南侧的南蛮之地无法出来，而大汉帝国九州之下，也是镇压着大妖。
“现在不是你考虑这个的时候，赶紧凝聚丹海吧，我能感觉到这里的灵气似乎有些躁动起来了。估计就是灵喷要开始了！”
听到这话，殷歌的面色也是兴奋起来，他要借助这次灵喷，一举凝聚出二三层丹海。
如此以来，一旦灵种出现，他就可以直接以灵种凝聚出道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