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野带着草帽冲着训练场跑去,这七天可给他憋坏了,还没到地儿,就听见几声惨叫跟求饶,盛野一笑。
“玲姐又在欺负人了。”
来到训练场旁边,只见胡玲骑在一个少年背上,双手擒着他的胳膊,那少年痛的龇牙咧嘴,不断拍地求饶。
“玲姐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
“哼,我的东西你也敢碰。”
胡玲捡起地上的草环带在头上,草环上的编织的小草已经枯黄。
“我以为你不要了,玲姐,我给你编个更好看的。”
一听这话,胡玲双手再一用力,顿时一声惨绝人寰的叫声传来。
“谁要你给我编了,这可是小……这可是我亲手编的,你还想比我编的好看。”
胡玲越想越气。
“我怎么记得,这个草环是之前小野带的那个呢。”
姜朔在一旁说到,下一秒他就立刻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看着胡玲投来杀人的目光,连忙捂住嘴巴。
“玲姐饶命啊,要断了要断了。”
少年疼的满头大汗。
胡玲看着他的模样,冷哼一声放开双手,从他背上站了起来,
“再有下次……小野!”
正想对他在说教几句,一抬头却看见远处正跑过来的盛野,胡玲连上立刻浮现出笑容。
盛野带着草帽,看着站在那里的胡玲,下意识的用手压住了帽檐,生怕再被一把扒了去,七天没有出门,盛野原本的小光头已经长出了些许的头发,只是看起来的样子更是滑稽。
“玲姐,姜哥,姜叔叔呢。”
盛野笑着冲他们打招呼。
“我爹……”
“村子里来了商队,姜叔叔跟我爹都被村长爷爷叫走了。”
不等姜朔说完,胡玲打断他说道。
一众孩子都古怪的看着盛野,这个在训练场上将他们折磨的死去活来的女魔头一见到盛野仿佛立马变了一个人似的。
“走,我带你去找他们。”
没等盛野说话,胡玲就跳过来拉起他的手,在一众孩子异样的眼神中离去。
小手被胡玲拉着的盛野脸色微微有些发红,那晚的场景再次浮上心头。
“小野,老实交代,这几天干嘛去了。”
离开了训练场,胡玲翘着眉毛问道。
“是不是在躲着我。”
“没……没有啦”
盛野尴尬的一笑。
“哼,小小光头不学好,半夜偷看女孩子洗澡。”
胡玲冷哼一声,俏脸挂上一丝粉霞。
“玲姐,你就别调侃我了。”
盛野苦着脸说道。
“好啦,不逗你了,不过你给我那个东西真的很奇妙,我偷偷倒在我娘的饭里,她吃完就感觉不到胸口的疼痛了,你娘在哪里弄来的啊。”
胡玲好奇的问道。
盛野摇摇头,他突然发现,他对母亲好像一点都不了解。
俩人走在路上,路过一条街道时,盛野停下脚步。
“那个人就是商队的人吗?”
胡玲顺着盛野的目光看去,小屋门口,九长老坐在石凳上,面前的石桌上摆放着几捆彩色的布匹和精致的瓷器。
“怎么就他一个人。”
盛野问道。
“好像是我爹说是生面孔,就把其他人拦在村子外面了。”
胡玲说道。
“对了,你找姜叔叔做什么呀。”
“我想问下,火鹚鸟的蛋要怎么样才能孵化出来。”
盛野挠挠头说道。
“噗嗤。”
胡玲笑出声来。
“你不会真以为那个能孵出来吧,我爹说那个蛋根本孵不出来。”
“啊?”
盛野无语,感情他把蛋在被子里捂了这么多天净做了无用功。
“我爹说火鹚鸟的蛋在离开母体之后就会慢慢变成死蛋,只有一直在火鹚鸟的身边才能被孵化。”
胡玲语重心长的解释道。
“这样啊。”
盛野有些沮丧。
看着他的模样,胡玲眼珠一转。
“走,我们去那边看看。”
胡玲冲着小屋努努嘴。
破屋外,九长老将货物在石台上摆好,眯眼环顾四周。
“这村子,好生奇怪。”
体内灵力微微运转,灵力似乎被某种力量压制,在经脉中艰难的流动,感受体内灵力的变化,九长老眉头深皱。
“难怪这古村能在大幽中存在如此之久,果然怪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