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到这里,谢景玉点点头。
路线已清除了。
两人也不好继续留在这里,谢景玉提醒可以离开了。
但宋徽音却不情愿,“我倒是有个一劳永逸的办法。”
“愿闻其详?”
两人到后半夜才离开,他们两人这一走,不知怎么搞得县太爷家里头燃起了熊熊大火,仓库和住房都燃了个干干净净。
从里头出来,谢景玉满载而归,弄了一口袋金银珠宝,宋徽音笑的很开心,这多年来她鲜少如此放浪形骸。
之前都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如今却不同了。
眼看着天亮了,两人急忙寻了当铺将这些东西都抵挡了,不管给多少钱,见银子就出手,不过一小会已买了八马车的粮食。
谢景玉说自己是来施舍的,让众人排队过来领取。
一时之间人群麇集了过来,见大家热火朝天分派起来,两人功成身退。
“那焦武吉还在睡大觉呢,自己家已空了。”
“我们才弄走了多少,不过九牛一毛罢了。”谢景玉倒奇怪,“你说,要没什么人撑腰,他能如此为所欲为?”
“我决定了,”宋徽音耳畔还回荡着昨晚那女孩撕心裂肺的哭声,“我准备做一个卧底,且看看究竟这群人背后是谁在摇鹅毛扇。”
“不可!”
当即遭到了谢景玉强烈的反对和拒绝。
理由如下,“你武功不好,路上有差池可怎么办?二来,这一路上势必危险,你混入她们,你我如何联络?”
“这还不简单?”
作为将军夫人,宋徽音时常因为自己没能帮到谢景玉而耿耿于怀,此刻她蹲在地上,将四个石头排列出一个奇怪的形状。
谢景玉一看,“你也会这个?”
行伍之中为传递各自的讯号,发明出了一种传递方式。
宋徽音早学会了这个。
“这个拿着,遇到危险就下手。”谢景玉送了一把鱼肠剑给宋徽音。
“还有这个,”从衣袖中寻了会儿将一个瓷瓶送了过去。
“什么?”
宋徽音好奇,摇晃了一下。
谢景玉抓住了她的手,“见血封喉的毒药,对这群鼠辈不要心慈手软,他们是百姓的公敌。”
宋徽音点点头。
回行营后,两人都有点犯困,吃了东西后宋徽音睡觉去了,阿朵要去看娘亲,奈何被魏叶落阻挡了回来。
至于青槐,她一人偷偷摸摸离开了行营。
在不远处,是一辆朴素的马车,但这马车的外观却和内饰完全呈现出两种截然不同的模样,这马车内金碧辉煌。
马车里是个戴着淡金色面纱的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