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马刃牙心中怒火喷涌,死囚犯有事找自己弟弟千寻?
只要不是傻子,就知道有大问题,其他都可以冷静对待,唯独这件事他们踩中了雷区。
多利安和铎尔脚步一顿,感受如刀锋锐利的杀意,一时间竟陷入诡异僵持。
“作为千寻的老师,我应该有义务了解一下。”
涉川刚气叉腰轻笑,笑容十分冷漠。
烈和愚地独步两人,默默将目光锁定对方。
千寻他们五人都认识,不仅礼貌懂事,武道天赋也极其强悍。
至少大家不会讨厌那小家伙。
“所以千寻是谁?”
花山熏捏住酒瓶,疑惑灌上几口。
“涉川,别来无恙啊。”
“当初谁也没想到,我们会以这种形式再次相见,柳先生。”
柳龙光慢悠悠踱步而来,脸上可惜打量面前瘦小老头:“你憔悴了不少,早知道以后是这副样子,我就该痛下杀手!”
数年前,他们两人交过手,最终以涉川刚气棋差一筹落败,而代价左眼被柳龙光戳瞎失明。
别看他现在眼如常人,真相只是安装了个义眼。
“今时不同往日,柳先生可不要大意啊。”涉川刚气也不恼,笑呵呵地说。
“我从你小小体内,感受到一股可怕的力量,说不定能够让我败北而归。”
斯别克注视着刃牙,嘴角掀起一个怪异笑容。
“我对你很感兴趣。”
愚地独步看向多利安,用中指勾了勾:“承蒙厚爱,对犬子照顾有佳,作为回报我会让你彻底败北!”
烈则一直盯着对方左腿,如剑浓眉深深皱紧。
“我还得感谢那孩子,让我得以破后而立,现今左腿骨全由钢铁打造,比以往能加强大了!”
多利安森然一笑,轰然用左脚踏破地砖,蜿蜒曲折的裂痕浮现。
“大块头,你想跟我打吗?”
铎尔仰视十九岁的花山薰,后者一脸漠然注视。
“都可以。”
“哈哈,这可不是一场比赛,没有地点时间,没有裁判鼓鸣,大家只要见面便可尽情享受厮杀,即便行苟且之事也是如此,百无禁忌!”
西科尔斯基狂妄大笑,以绝对必胜的语气:“没有了擂台的武道家,就像没有牙齿的老虎!”
“不用那么麻烦,我现在就将你们一网打尽!”
刃牙背肌开始发力,但却被愚地独步一把抓住肩膀。
“地下竞技场空间狭小,不合适群战,他们那边还携带了炸药,此时开打局势对我们很不利。”
话已至此,刃牙只好暂时放弃,可那双摄人心魄的眼瞳,一直在多利安和铎尔之间游荡。
“其实我有个疑问,既然你们想寻求败北,为何不挑战地表最强生物,以勇次郎的实力,肯定能满足大家愿望。”
德川光成说出了藏在心里的困惑。
原本要快燃烧天际的火焰,一下子被冰凉的冷水浇灭。
众死囚同时默契闭上了嘴。
他们只是寻求败北,如果找上勇次郎,性质便完全变了个样。
那不是寻败,那是在寻死!
当然,这关乎颜面的问题,他们自然不可能如实回答。
“勇次郎?我早就想领教了。”
西科尔斯基一脸很勇地说。
那个男人中的男人,究竟有多男人,他早就想见识一番。
“天色不早了,各位我们明天见,当然你们想现在袭击我,同样也没问题,毕竟战斗已经开始!”
铎尔微笑地说。
无论何时何地,无论受伤与否,刀剑枪支都可运用,相遇即是厮杀!
这便是他们无规则搏斗!
其余死囚相互对视一眼,也都慢悠悠离开,刃牙遥望那渐渐消失的背影,脑袋微垂不知所想。
……
“哈哈,居然大言不惭,想把我们一网打尽,果然只是个十七岁的学生而已。”
月光洒在鳞次栉比的店铺,街道路灯宛如指示牌,西科尔斯基一人走在公园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