壁题诗嘱咐道:“不过,我要提醒你一下,我这毒虽然不是什么奇毒,但也不轻,七天后你要不来吃一颗解药,暂缓毒性发着,全身必定腐烂而死。
这人吓得一身冷汗,害怕之极:“知道,知道!说话间,石危奇给他送了绑,壁题诗给他吃了一粒归天散。
这人跪地谢道:“多谢阁主不杀之恩。
“不用谢了,如果你能将解药弄到手,我不仅可以解你的毒,我还赏你黄金千两。
这人不相信地问:“当真?
“不信?我可以与你立字据。
这人岂敢与她立字据:“不用了,岂会不相信你。
“你相信就好。去吧!
这人连连道谢,便出了硐门。
这人走后,石危奇问壁题诗道:“阁主,你就这样放他走了?
壁题诗道:“怎么了?
“我觉得这人不怎么可靠。
“他敢玩花样,就是找死。不用当心!
“是!
壁题诗转身坐在玫瑰花床边,看着风御楼御加流泪,对石危奇道:“看他受伤多日,好久没洗了,你去打点水来,我来给他好好洗一下。
石危奇立即打来水,递上湿巾。壁题诗轻轻地给风御楼脱去外衣服,裸露上半身,石危奇见此,感觉男女有别,甚不好意思,一阵脸红,忙地转过面去。
壁题诗才不顾这些,拿起湿巾小心翼翼地给风御楼擦着。
风御楼身中毒箭,全身穴道被封,又几天没进一食,只能喂水,人消瘦且憔悴,肌肤发黄。壁题诗看得心疼,又不敢替他解穴,生怕毒素随血液攻心。
这一天就这样过去了,壁题诗不指望这人会给她带来好的消息。石危奇却站在硐口,左顾右看,没一点讯息。
第二天,第三天,第四天……直到第七天早上,壁题诗和石危奇一同站在硐口好久,不见这人回来。
石危奇诅伤着道:“阁主,我看我们不用等了,我们一定是被骗了,那人不会回来了。
壁题诗道:“我就不相信他连命都不要。
“他一定是认为你给他的归天散是假的,以为你在骗他呢。
“是吗?希望他不要拿自己的性命开玩笑。
石危奇和壁题诗又看了好久,不见这人回来,眼见风御楼身体一天不如一天,壁题诗看得心痛不已,焦急万分。
石危奇看壁题诗焦急的样子,又帮不上什么忙,也是焦急得一直跺脚,口里念念不止地大骂起这人来。
壁题诗听着石危奇骂人,心里也火了,一掌拍在石桌上:“臭小子,胆敢欺骗我,本阁主非扒了你的皮不可。
石危奇道:“阁主,我带人去宰了这小子?
正在这时,硐口有人说道:“拜见阁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