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这次善举实在令人感动,盐帮有你们这样的弟子我真是很欣慰。
风御楼微微不乐:“可惜的是,我们这次却没有以盐帮的名义募捐,完全是个人的意愿。他本来想问柳落絮为什么不准他以盐帮的名义募捐,话到嘴边,却没有脱口,硬是吞了下去。心想现在事情都已经过去了,再说这些有什么用呢?
“不管以什么名义,反正都是义举之事,我们不必太在意。
“是!
“对了!你们把这次募捐的成绩公示一下,特别要展现那些积极捐赈的人员名单,让大家看看我们盐帮的义举。
“以什么名……
“当然是以盐帮的名义。
风御楼一阵不悦,心道,活动前竟然不准我们以盐帮的名义募捐,现在却要我以盐帮的名义发公示,不理解。于是闷闷不乐道:“是!
柳落絮拍了拍他的肩头:“忙了三天,你一定很累了,早点休息去吧。
“多谢帮主关心!
柳落絮道:“嗯!语了,转身离开。
风御楼望着柳落絮的离去,心头就象五味瓶,有喜有忧,很不是滋味,心想既然帮主吩咐他将募捐名单公示,他只好连夜摆开笔墨纸砚,一一记录此次募捐名单。
这一晚,明月当空,月如水,人更美。
月下,凉风送爽,衣襟飘摆。
盐帮某一个亭中。亭中有桌,桌上有酒有菜,旁边还坐着一个人,这个人便是陈彩妃。
在离她不远处,还有一个人,他就是季风。
这正是‘抽刀断水水更流,举杯销愁愁更愁。人生在世不称意,明朝散发弄扁舟。’
季风看了她良久,就是不敢靠近。
陈彩妃已经喝的醉醺醺的,一脸忧伤,一脸的无奈,一脸的痛苦,一脸的不甘。
陈彩妃似乎发现了季风,叫道:“在那站半天了,还不过来陪我喝几杯?
季风移动一小步,四周看了看:“你叫我吗?
“这里除了你,还会有其他人吗?
季风斗胆进亭:“别喝了,酒喝多了,对身体不好。
“你管我。
“你说笑了,我怎么敢管你呢。
“呵呵。知道你不敢!对了,你不是去搞什么赈灾了吗?
“噢,已经结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