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我的好弟弟吗?来来来,哥哥这就帮你把眼罩摘掉。
厌恶刻入骨子里的声音让夏知酒从昏迷中醒来,明白了自己的处境,被绑住双手双脚的把戏他已经不是第一次经历,冷脸保持沉默。
夏骋不爽他的安静,粗鲁的摘掉他脸上的眼罩,凑近拍了拍他的脸,脸上带着常年不变的嘲讽和轻蔑:“你这张脸还真是会勾人,跟你那个下贱的妈一样。
夏知酒低垂着眼皮,根本不去看夏骋,对于他的侮辱无动于衷,毕竟更过分的侮辱他都听的不少。
夏骋细长的双眼一眯,狠狠掐住他的下巴,恶狠狠的说:“装清高是吧?我看你过了今天还怎么装!
一把甩开他的脸,对保镖下令道:“给我灌!
一个保镖禁锢夏知酒,不让他挣扎,一个保镖拿起酒瓶,用力将他下巴往下掰,捏开他的嘴,把酒往里灌。
夏知酒的反抗在两个保镖手中如同蚍蜉撼树,被迫喝进去小半瓶酒,呛得直咳嗽,整张脸涨红。
红酒撒了他一身,狼狈不堪。
他抬起头,阴狠的盯着放声大笑的夏骋,愤恨的问道:“你……给我喝的什么!
夏骋坐在沙发上,双手靠在沙发沿上,价值不菲的西装衬得他人模狗样:“酒啊!只不过在里面加了点东西,这可是哥哥我对好弟弟特殊的爱。
清楚他的尿性,夏知酒明白自己喝下的不是什么好东西,满腔愤恨中冒出一丝绝望,无人可以选择自己的出生,这样活着,还不如死了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