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落第二天就去找了钟岁言。
钟岁言听后都忍不住笑了,施落觉得他在嘲笑自己。
“你说的还真是轻巧,不是你的东西?”
施落一怔,随即看向钟岁言:“你要藏私?”
钟岁言道:“不然呢?这是我的医术,我的东西,我为什么要教给别人?”
施落动之以情晓之以理,劝了半晌。
钟岁言翻了个很帅气的白眼:“说一千道一万都没用,除了徒弟,我不教别人。”
什么歪瓜裂枣也想让他教?什么玩意?
钟岁言觉得施落有毛病。
施落倒是没觉得钟岁言小气,这个时代就是这样,都靠着传承,一代一代的,一旦中间出现什么差错,也许一门手艺就从此消
失了。
现代就有很多的传统手艺丢失了,再也寻不回来了。
当然了,她也没有立场去指责钟岁言。而且,人心险恶,你不能保证谁是好人说是坏人。
钟岁言也不嫌弃外面冷,就坐在摇椅上晒太阳,他是很不喜欢待在屋子里。
施落站了一会儿,还想说什么,钟岁言忽然开口:“多说一个字,我不客气了。”
施落“…”
施落灰溜溜的走了。
回到家她还沉寂在这种挫败感中。
卫琮曦一点都不意外,钟岁言什么人,他了解。
睚眦必报,而且十分小心眼又记仇的人,他心中可没有什么家国天下,就是别人敬我一尺,我也敬他一尺,多连一寸都没有,
他是不会无缘无故的教别人的。
施落道:“既然他不肯,只能找别人了。”
“你不行?”卫琮曦问。
施落摇头:“我的医术还都是他教的,师父不愿意,我的手艺也不能外传。”
而且说实话,施落的医术都是纸上谈兵,从前闲着没事打发时间的,真要让她治病救人,未必能行。
卫琮曦明白这个道理,却没好打击她的积极性。
而施落也犯难了。
事情还没开始做就遇到了这么大的一个困难,施落有点灰心,不过她没放弃,第二天便斗志昂扬去找名医了。
只是结果真的很令人失望。
大家都觉得她在天方夜谭,这不是坑人么?人家的医术,人家的药方为什么要传授给你?疯了吧?
况且大夫做的好好的,谁愿意去做教书先生?
施落跑了几天毫无所获。
她的自信心被打击掉了一半。
施落这边不顺利,萧沂那边同样不顺利,他们的章程还没有拟定好,联合商会那边就行动了,萧沂也是焦头烂额。
忙了一通,便过来找施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