约翰一挺身，那只金属右拳就向着杜赫的左脸打去。
杜赫快速伸出左手，在约翰惊讶的目光中接住了他的拳头。
杜赫是不能用魔法没有错。
但是他还有斗气可用，调动斗气所需的精神力相比于魔力来说，可要少太多了。
杜赫看着约翰逐渐涨红的脸庞，轻声说了句：
“裂。”
那只由特殊金属制造的义肢从手指骨开始。
出现一道道裂缝一直蔓延至约翰的右臂。
约翰感受到侵入体内的斗气，急得满头是汗。
但是这只被杜赫牢牢握住的手，他完全无法收回来。
同伴见状不妙想要支援之时，惊骇的发现约翰整只手臂在他们的注视之下化为了齑粉。
这时的约翰才发出一声痛呼，左手马上捂住不住喷射黄棕色液体的右肩。
杜赫抽了抽鼻子，皱起了眉头。
这不是血腥味，而是机油的味道。
眼前的这个人，不是人！
“点子扎手，快撤！”
同伴顾不得约翰还在原地，当即转身跑进四通八达的小巷之中。
几个起落就没了踪影。
杜赫也不在意，要问问题，一个人就够了。
他看了看在他脚下不住挣扎的约翰。
眼色转冷，问道：
“你是个什么东西？”
约翰丝毫不怕，嘴硬道：
“敢惹我们黑龙会，你死定了知道吗！不仅是你，你身后这些女人，嘿嘿，一定会被我们老大卖到极乐俱乐部去的。
到时候我每天都去光顾一次，哈哈哈。”
杜赫也不废话，抓住约翰另一只未经改造的手臂，微微用力，看见约翰表情呈现痛苦之色后，继续问道：
“我给你三秒，你要是不说，这手臂我就先帮你保管了。”
“三。”
约翰一脸无所谓的样子。
杜赫冷笑一声。
“一。”
竟是直接跳过了二，数到了一。
在约翰惊异的目光中，用力扯下了约翰的左臂。
“啊！”约翰大叫一声，表情痛苦。
这一次，从左臂中喷涌而出的是鲜红的血液，跟人血无二。
杜赫扯下了约翰身上的黑衣，给他做了个简单的结扎，止住了鲜血的喷涌。
“你……你怎么不数二？”
约翰有些虚弱，他有些摸不清眼前人的脾气了。
这种不按套路出牌的做法，令他心里隐隐有些恐惧。
但是他在某种意义上算是不死之身，有什么好怕的，不就多花几个钱而已嘛。
约翰不停地在自己心里给自己信心。
“我什么都不会说的，有本事你就杀了我吧，只要你不杀了我，迟早有一天我会当着你的面将你的女人上个遍，嘿嘿嘿。”
约翰试图激怒杜赫，让其杀死自己的肉体。
杜赫本能的觉得不对，没有人不怕死，除非他不会死。
于是杜赫一语道破了他的心思。
“我想你不会怕死对不对？那我要是将你的灵魂也一并收走呢？”
看见约翰微微抽动的眼角，杜赫知道自己猜对了。
然后他掏出了集灵之球，在手上抛了抛。
“你说你的灵魂进了这里，还能在新的身躯复活吗？”
看着杜赫那阳光的笑容，约翰感到全身冰冷。
这人是恶魔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