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话一说出来,大厅里的所有的寒门文士却是感觉到脸上一阵发烫,不由得低下头去。这柳长河虽然是在说苏瑜,不过他们却感觉好像柳长河在说自己一样。
这时一种因为贫穷而发自骨子里的自卑!
“呵呵!”苏瑜看着嚣张的柳长河轻轻的笑了。
“柳世侄!“丁怡庭适时的在后面叫道。
他坐在台上,可是将大厅上众人的脸色看得一清二楚。这柳长河的言论确实是有点过于激进了,伤害了一些寒门书生的自尊心。
不过,丁怡庭倒也不生气,这个年纪正是血气方刚的时候,年轻人之间争吵几句也属于自然。
柳长河看了一眼丁怡庭,脸上的倨傲神态收敛了一点,只是眼睛看向苏瑜还是带着浓浓的轻蔑。
“小子,你连个彩礼都没带,也来这里装逼?看来你还不服气,行,我就让你看看什么叫做彩礼!”柳长河说完,还向着苏勇前面空空如也的桌子看了一眼,嘴角瞥了一下,好像苏瑜就像是垃圾一样,看都不愿意看一眼。
他说完,从桌子上拿起一张纸,努嘴对身旁的奴仆示意,让他交给苏瑜。
那奴仆走到苏瑜身边,恭恭敬敬的将纸塞到苏瑜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