浓烈的血腥味一直刺激着苗淼淼的鼻子,让她有些难受。
宋云霆一眼扫过去,“你还愣在这里干什么,还不下去洗了。
袁明元满血复活,北安王居然这般关怀自己,得,他这就去洗了睡。
纪南山瞥了一眼身边坐着的盛明镜,见他正一脸好奇的盯着桌子上的那颗金珠,想让他也去歇着的话到底没开口。
毕竟他都不曾开口质问自己,老袁为何浑身是血。
相比明镜的好奇,对面坐着的两人倒是一点都不好奇这珠子的来历。
他倒是想知道若是这姑娘知道珠子是从何处取出来的,会不会还这般镇定。
“云霆,这是什么?纪南山下颚微微上扬,睥睨着桌上带有血迹的金珠。
盛明镜私下拽了拽他的袖子,瞬间打破他的冷傲:“南山,我可以拿在手里看看吗?
“嗯。纪南山颔首,用自己铠甲上的红披风擦拭掉那血迹,这才递给他。
苗淼淼弯了弯眼眸,打量着对面坐着的二人?然后小声询问身边的宋云霆。
“他们两人是兄弟吗,怎么长得不像?
宋云霆对于她倾身靠过来,十分受用,搂着她的腰,还未贴近她耳边,对面就传来一声冷喝。
“不知羞耻!
苗淼淼一愣,这将军是在骂他们?
他们哪里就不知羞耻呢?
宋云霆将苗淼淼搂的更紧了,“纪将军这话像是在嫉妒。
“嫉妒?本将军看你是眼瞎心盲!那臭丫头有哪点好,半点规矩礼仪都不懂,妥妥一乡野村妇。
宋云霆冷笑不语,他家淼淼的好怎可同外人说道,自有法子教训纪南山,让他吃些苦头。
看着二人你来我往的斗嘴,盛明镜将手中的金珠重新放回原位,起身朝着北安王拱手。
“还请王爷别怪罪纪将军,他这些年时常同我说起您的好。
说他的好,他信了才有鬼!
“明镜,同他说这些干什么,你可看出这珠子有何不妥之处?纪南山扯着他坐下。
苗淼淼的视线来回在三个大男人脸上逡视着,看的对面两个男人,心里毛毛的。
总觉得她眼光有异,又说不出是哪里有异!
“哎哟!苗淼淼摸着自己的脑门,怒瞪着身边的男人。
宋云霆收回手,这臭丫头又在胡思乱想什么。
一阵冷风蹿入客栈,吹的门框吱呀作响,油灯也是忽闪忽闪的,映衬着四人的脸颇有些诡异。
苗淼淼错了搓手臂,有些受不了了。
盛明镜这才缓缓开口同众人道:“这金珠瞧着极为普通,但这里头的“金字像是自己长在内壁般,根本看不出任何雕刻的痕迹。
苗淼淼与宋云霆对视一眼,而后小心翼翼的询问:“你捏在手里,有没有觉得自己哪里不对?
盛明镜有些不明白她这话是什么意思,不过一颗金珠,捏在手里,他自己能有何不对。
似要为了验证自己的想法,苗淼淼隔着桌子朝他伸手,欲要打他。
然,她还未碰到对面的男子,就被身边的宋云霆给捉了回来,让她老实坐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