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文炳看着他,摇着头,“不好玩!再来!”
福王被泼醒,看着刘文炳,仿佛对方是恶魔一般,眼神里尽是恐惧。
刘文炳还要射箭,福王两条腿向外使劲撑着,努力让两腿之间的间隙变大,你别射着我啊!
刘文炳不太满意,“福王啊,你这样做就不好玩了,挑战太小,射的没意思。这样吧,我还是射你两腿之间缝隙最小的地方。”
话音未落,刘文炳将射击目标上移,瞄准人体分叉形成双腿的位置。
一声惨叫声响起,命中了!
刘文炳还纳闷,没射着你啊!
福王又气又疼,你是没射中大腿,却射中本王的***。
刘文炳意识到自己的错误,对不住了福王,只是吓唬你,那地方看起来空荡荡的,还以为什么都没有,哪成想耷拉着一个物件,恰好被弯箭命中。
福王发出惨绝人寰的惨叫,隔壁房间他的随从听见,纷纷露出害怕的表情,带头这孙子锦衣卫的吧?怎这么蔫坏?
刘文炳并非丧心病狂,做错事情知道认错,见福王伤了赶紧给治,请医者,请村子里最好的医者。
福王近乎于绝望,这个村子位于山中,村民不超过二十家,村子里能有医者?哪怕有水平也不高。刘文炳吩咐道:“快给福王止血!包上!包上!”
福王太胖,低头看不见小鸡鸡,并不知伤处的严重程度。
刘文炳看了直摇头,福王这是废了,以后不会再有儿子。
今天先放过福王,不是还有四个侍卫吗?让他们一个一个来,见识本公子的箭法,看他们还敢有什么隐瞒。
四名侍卫眼泪都出来了,互相推脱,让别人先上。
刘文炳没那么好的耐性,直接命令道:“别争了!一起上!全部绑在树上,本公子一个接一个的射,看你们谁先死,谁又能坚持到最后。”
侍卫们心中懊悔,早知如此,当时应该拼死反抗。现在落到刘文炳这等人的手里,真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惨啊!
刘文炳很过瘾,他不是天性爱残暴,只是在发泄对福王抢表兄皇位的愤慨,收集他们身上所有隐藏的罪证。福王抢的可不仅是表兄的皇位,还有他刘文炳皇亲国戚的身份。
可恶的福王,你竟敢阻止我成为皇亲国戚,焉能留你?
今天是给你个教训,万两黄金不赶紧送来,每天都会上演“开心时刻”。
也不知哪一天,刘文炳的弯箭总会有射的离谱的时候,到时候不管是扎着脑袋,还是刺中心脏,福王会一命呜呼,再也不能和别人玩“抢椅子”的游戏。
午时的中极殿,登基大典正在进行中。
李永贞偷偷找到魏忠贤,附在耳边小声说了几句。
魏忠贤面色微变,跟着他去了一边。
“你说什么?福王被人抓了?谁人如此大胆!”
李永贞指了指龙椅上的赵云,“虽不知何人动手,却肯定与此人有关。”
福王死了没什么,魏忠贤担心他身上的密旨。
李永贞急道:“一旦旨意被信王获取,便多了杀害老祖宗的铁证,到时可如何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