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将调兵遣将,率军陆陆续续出发。
纵然谨慎小心,棉布裹着马蹄,依然发出微微声响。
每每惊动,总把忘乎所以的郑丽婉拉回现实中。
“你...你不能总这么欺负人。”
郑丽婉浑身**,思绪晕晕乎乎,多次情不自禁回吻着,此间藕臂勾着赵云脖颈,坐于他怀里,垂首声若蚊蝇的说。
“那要怎样,滚床单吗?”赵云食指勾起郑丽婉下巴笑问。
一时,郑丽婉哑口无言,顾左右而言他:“各部尚未出征,输赢难料,你私下欺负人,也不怕大话闪了
舌头。”
嫁于赵云自然没问题,但她要掌握主动性,而非赵云步步紧逼。
“怕?”
“为何要怕?”
赵云直接反问,指尖拨动着郑丽婉额头留海:“姑娘你,该考虑考虑北征大捷,怎样服侍夫君?”郑丽婉斩钉截铁的说:“才不,你必败无疑。”
赵云蔑笑:“怎么,出尔反尔吗?”
闻声,郑丽婉直言不讳,神色狡黠:“出尔反尔又怎样,我乃女子,而非君子,自然非一诺千金,你堂堂国公,好意思与小女子计较,不怕传闻回长安,丢自己颜面吗?”
言谈之中,尽显得意。
沦无耻,赵云自称第二,别人不敢称第一。
冷笑两声说:“呵呵,颜面能当饭吃吗,若纳娶一房美妾,传回长安,兴许是段佳话昵。”
“无耻。”
郑丽婉哼骂。
赵云不语,既然无耻了,自然有更无耻的。抬起郑丽婉红扑扑面庞,打量着她的芳容,最终唇落于佳人柔软的朱唇。
这次,他花样百出。
或疾风骤雨,让人措手不及。
或温情绵绵,令人沉迷陶醉。
片刻间...帐篷内仅剩轻微的啾啾声。
是夜。
阿史那忠领军先行,各部悄无声息行军,快速按赵云的安排布防。
黎明。
东方微亮,气候微凉。
联军军营内,守军森严,持械来回巡選,谨防唐军夜袭。
幸好一夜过去,军营无忧。
军营东北。
一支骑兵悄无声息冒出来。
阿史那忠仰首望了眼半空微弱的残月,喃喃自语说是时候了。
他吱吱的拔出战刀,猛地高喝一声:“杀过去,烧掉对方粮草营。”说话间,刀背拍着战马,一马当先冲出去。
“杀!”
“杀!”
“杀啊!”
声若洪钟的杀喊声,好似黎明惊雷猛然响起,打破草原的宁静。
万骑狂飙,纵横驰骋。
茫茫夜色下,好奔腾的洪水涌动。
军营内,巡逻的兵勇突然传来隆隆马蹄声,震耳发聩的杀喊声,情不自禁打了个冷颤,急忙擂鼓疾呼:“敌袭,有敌袭。”
黎明时分,三军疲倦。
睡梦中,突闻杀喊声,联**晕目眩醒来。
一个个火急火燎更衣,抓起弯刀长弓仓皇冲出帐篷。
伴随隆隆军鼓声,狼骑好似旋风冲进军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