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秀武,冯秀英死了。
冯盎,冯智戴内心震惊。
这赵云竟不给他留半点面子,岭南之南,谁人不知高凉冯家说了算,赵云却直接杀害冯氏子弟。
赵云负手而立,举目眺望大海。
少时,薛仁贵带着黑骑抬来两副担架,白布盖着尸体。
冯盎,冯智戴快步,掀起白布望去,顿时冯盎微微蹙眉,冯智戴直接捂着嘴跑去海边呕吐。
这死相…
冯盘情不自禁吞口口水,力争让自己保持平静,面不改色说:“他们得罪国公,死有余辜,即日起,下官把他们逐出冯家。”
“这么筒单吗?”
赵云阴阳怪气的说:“逐出冯家,他们依然是冯家之人,他仗着国公之威,聚众抢劫过往商船,严重损害我大唐声誉,冯秀武更自称大王,何止是目无王法。
国公,你觉得某是否该把事情捅到朝廷?”
“驸马,你…”
冯盎气愤,震怒。
这赵云仗着抓住把柄,分明公然威胁他。
一直来,皇帝不信任他。
此前朝廷有官吏声称他聚众造反,皇帝差点派军前来收复高州等地,多亏魏征劝说,皇帝才没有派军征
讨。
今赵云作为皇帝近臣,冯秀武,冯秀英抢劫商船铁证如山,冯秀武自称大王,若觉得他是个威胁,直接把事情告知给皇帝,他肯定命不久矣。
何况,赵云封地处于江南东道,天下最富饶地方之一。
若计划收复岭南之南八州,一路挥师南下,将轻而易举踏平冯家所在岭南。
届时,他必然让押回长安受审。
悔。
悔不当初。
冯盎后悔派冯秀武这蠢货来振州。
赵云发觉冯盘惊惧,不由得暗笑,怂包..
他拍着冯盎肩膀道:“国公无需担心,某绝不向陛下提国公纵容家族子弟抢劫商人,从中渔利之事,但某计划组建水师,朝廷计划迁移百姓南下,望国公多多支持。”
闻声,冯盎面色难看。
事情果然不筒单,赵云是有目的而来。
幸好百姓南迁朝廷已经推行。
纵然他不情愿,但也没法阻挡。
至于水师,他不知赵云到底何意,抱拳询问:“驸马,明人不说暗话,有何要求,您不妨直言。”
“钱。”
“组建水师的花销。”
赵云毫不隐瞒道出自己需求。
组建水师。
从打造战船到训练水师,需要不菲的花销。目前,朝廷肯定拿不住这么一笔钱,即使拿得出来,也多半不想花费在水师上。
冯氏身为地方豪强,比世家富裕许多,何况冯氏纵容家族子弟抢劫过往商船,单单冯秀武,冯秀英等积攒百万贯钱,冯盎所积攒的钱粮肯定更多。
若能狠狠敲诈冯盎一笔钱,定然填补组建水师的花销。
“本将计划组建五万水师,单单收缴海盗的钱压根不够,望国公大力支持。”
这…
支持个屁啊。
冯盎面色骤变。
五万水师昵,这分明是个无底洞。
听赵云的意思,计划让他承担这笔巨资。
纵然他作为地方豪强不缺钱,但也不能让数十万贯钱,甚至百万巨资白白打水漂。
有这笔钱,他也能组建水师,训练精兵啊。
冯盎思量片刻,为难的说:“驸马,这事要从长计议。”
“不急,不急...”
赵云边说边向海边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