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亮和巧儿来到了茅厕边,四周也并没有人,葛亮问道:
“上午你是怎么回事?”
巧儿答道:
“这是巧儿心里的想法,也是妾心里的想法!”
“嗯巧儿的想法!有什么限制是不是?或者是难言之隐?”
“没,就是妾自己的原因”
葛亮没有在说什么,而是走进了茅厕,过了片刻后出来,说:
“回屋”
二人又是回到了房间,葛亮对二姊诸葛铃笑着说:
“二姊,明年怕是有三十了吧?”
“嗯,都是十岁孩子的母亲了,自然是要三十了!二弟不也是二十有五了吗?”
葛亮点了点头,坐到了二姊的旁边,拿着二姊的手,细声说道:
“喻儿算是离开了,二姊为何要让他留下来呢?二姊应该能够看出来其对亮没有什么意思的。”
诸葛铃拍了拍葛亮手背,“铃自是知道,除了是在撮合二弟和黄家小娘的亲事外,除此之外的更像是看中你日后的发展前程。”
葛亮当然知道了,毕竟看着自己的大腿还是很粗的,对于商贾之家的邓家来说,日后很有可能合作的。
不过此人并非以前的人,历史上的人,或许只是个幻想了。
“眼下天下动乱,荆州的太平日子怕是也没有了多少时间了,亮也是隐隐有些担忧,说不定日后就是要去江东,要么就是躬耕与隆中。亮也是在隆中建好的房子,那儿也是老师隐居的地方。”
“二弟没有想过北上吗?”
“没有,不可能北上的,当年的事难以忘怀。人言落日是天涯,望极天崖不见家,现在也是没有好的办法!”
“那二弟觉得刘琦和刘琮不能守荆州吗?”诸葛铃问道。
“至少现在还是不行的,当然,也有可能是其他的情况也说不定呢?”葛亮一想到自己的穿越,也是不确定了,要是某天刘琦或者是刘琮被那个逆天的人给代替了也不是不可能的。
“这些大事铃也只是有些传闻,日后还是要看山民的!”
葛亮也知道,古代就是如此的,女子都是跟着男人的,不过二姊诸葛铃日后还算是比较好的,大姊好像是在房陵不知所踪的,这一点葛亮还要找时间提醒一番。
“唉,姊弟之间,亮还是不说这些事了!说说当年到了荆州后发生的吧!?”
二姊诸葛铃也是定了点头,便是给葛亮说起了跟着叔父诸葛玄到荆州一段时间内的情况。
听自己二姊的讲述来看,葛亮注意到当年叔父诸葛玄也是一直在找诸葛亮,不过在叔父诸葛玄死了之后便是停止了,其中其中有突然之感。过了两年后便是传开了葛亮辜负某人的流言。
葛亮和二姊诸葛铃聊到了半夜,随即铃便是在自己的丫鬟壶婕扶着回府上安排的客房。
二姐走了后,房间里就剩下了葛亮和巧儿二人了。
葛亮站在门口处看着远去的二姊,对身后站着的巧儿说道:
“你错过了!好像亮病得严重的时候,你都是叫亮夫君来着?”
巧儿并没有说话,而是将御寒的额外袍披在葛亮的身上,“先生,还是进屋吧,外面天寒!”
葛亮说道:
“巧儿你也走吧!自从邓喻儿来了之后,便是要分开睡,你很顾忌她!或许是顾忌你原本的主子?”
巧儿当即跪在地上,流泪说道:
“先生,妾有负先生所望,还请先生责罚?”
葛亮不由笑了笑,“呵呵呵,责罚?这世间有一人永远会责罚与你的,但永远不会是亮。”葛亮说道了这儿,不由揉了揉自己的眉头,今天的自己还真是穿越以来眼泪最多的一次,想来也是有些伤感。
本以为巧儿算是自己穿越后遇到的红颜了,现在看来也是有些好笑来着。
葛亮转身扶起巧儿,说:
“不用如此,还是如常日一般,若是亮那日病重了,依旧唤亮为夫君可好?”
巧儿只是抱着葛亮哽咽抽泣不已,不过还是点了点头,“妾听先生的就是了”
“不用如此哭泣,流泪伤身。”葛亮帮着巧儿轻轻擦拭脸上的眼泪,并拉着巧儿坐到床榻边。
“息如从前,无论何时何地,亮心里都是装着巧儿的,巧儿你对亮的意义非比寻常,等过了一段时间了亮,亮唉就先这样吧!日后若是有机会,亮会让你成为亮的女人的!”
葛亮也是想到了针对自己的可恶的时空之力,两次将自己重创,葛亮是真的有些怕了,关键不是葛亮怕死,死并不可怕,难受的事巧儿,以及刚刚相认的家人。
葛亮准备先随波逐流一段时间,看看情况再说,毕竟刘备哪儿不是已经有了一个穿越者大哥谋划了,只要度过建安十二年,都是没事的话,证明了历史的天数可逆,到时候自己便是娶了巧儿也是无妨。
葛亮好言劝慰了一番,等待巧儿平复下心情后,巧儿对葛亮欠身拜了拜,说:
“妾失礼了,先生见谅!时辰也是不早了,妾再加一些炭火,便是离开了。”
“且走吧!”
不一会儿,葛亮又是看着巧儿退出了房间,葛亮随即上床睡觉。
次日阳光明媚,现在也是二月中了,算起来也是春天了,不过葛亮大多是在房间里,或者是在府里的个别的盆栽里看到一些关于春天的影子。
两日后葛亮便是要随水镜先生前往汝南一行,中途北上经过新野的时候,准备去看看徐庶这些日子怎么样了,还有葛亮也想暗中看上一看这位大杀四方的穿越者,瞻仰一下风采。
次日,司马府的客厅上,师母韩氏和老师水镜坐于上位,旁边的额两侧分别是司马家的人,和客人葛亮、诸葛铃、邓喻儿,葛亮有本坐在中间。
大家先是客套了一番,便是进入了今日的正题了,水镜先生也是教授了葛亮半年的时间了,应该是马上就要一年的时间了,准备考教一番,之所以叫很多的人,那就是给葛亮练一练胆子的。
水镜先生抚须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