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天君身体微微前倾,右手伸向前方,运功施法,隔空紧紧揪着淄辕星郎的脖子,“胆敢违抗孤的啻命,鲛族首领之位,岂容你这小小的星郎替孤做主!说,是谁指使你这么做的,竟敢坏了我神族千年一次的奉灵大典?”
“天……天……君……饶……命!”淄辕星郎喘着粗气,断断续续的说道,“敝……人绝不敢违抗天君……君啻命!是敝人的师……”
突然,又一道金光闪过。啪的一下,只见淄辕星郎应声落地,口吐鲜血。
“千河星君这是在向孤承认,这是你干的好事吗?”天君收回右手说道,刚刚千河星君施出一道法力,正好将他施法拎着淄辕星郎给打断了。
“哈哈哈哈!是天君心里已经有所怀疑了!”千河星君大笑着,朝天君走了几步,“这数十年来,暗侯堂主一直奉天君之命在暗中打探老臣,只怕天君手里已经拿了老臣不少把柄了,老臣又何必再装呢!”
千河星君一说完,大门突然开启,刚刚守在大殿之外的所有暗侯堂的将士飞跑着进殿,拔出长剑,围在了大殿周围。
“千河星君,你是孤的忠老之臣,为何要暗中操控鲛族首领之位易主,阻止大梁与鲛族在东山开战?为何要阻止奉灵大典?你为何要背叛孤?”
淄辕星郎阻止大梁与鲛族开战便是背叛天君,这是什么逻辑,难道天君希望大梁与鲛族开战吗?苏彣一听天君所问,大为不解。
“哈哈哈哈!”千河星君又大笑一声,“老臣侍奉天君已经两千多年了,这天君之位也该换人坐了!”
“你……”天君大怒,指着千河星君,“你居然胆敢觊觎天君之位!”
“为何不敢!”千河星君正色道,盯着天君,久久没有眨眼,“当年你厉空上位,不也是觊觎御神天君坐在天君的位上太久了吗?若非御神天君独闯九重星流旋涡,被旋涡中的湮灭法力重伤,你又凭什么能够打败御神天君,登上这神族宝座!”
“千河星君,你休要信口开河!”天君大怒回道。
“天君说老臣信口开河,哈哈哈哈!你厉空才是信口开河之人!”千河星君苦笑着,随即伸出右手指着天君,“是谁妄告五州天下,御神天君是因练走火入魔,致筋脉寸断而亡,正是你厉空!当年你联合我们四大护法星君,趁着御神天君重伤,你亲手将他逼上绝路,并最终取代他坐上了天君之位。老臣只不过是想阻止奉灵大典,等你耗尽体内仙灵,老臣便可替你坐上这天君之位。相比于你对御神天君的不义手段,老臣这招实在是仁义多了!哈哈哈哈!”
“什么?”
“原来御神天君并非走火入魔而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