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太子渠梁蔚和睿王渠梁衍进入承乾殿后,大门随即紧闭,殿外随即来了一队赤焰军卫兵看守。
过了一个时辰,承乾殿的大门仍不见打开,其间除了两拨端着茶饮和点心的太监从侧门进入过大殿,便再无任何举动。
此时已是午时,殿外的飞雪越下越大,地面上的积雪也越来越厚。
过了不久,终于有一名身着披风的大臣在两名太监的领路下,冒着大雪疾步来到承乾殿外。
此时凛风阵阵,天寒地冻,但殿门仍然关闭,这名大臣便只能在前廊哈气踱步。
又过了一刻钟左右,承乾殿大门终于缓缓打开,走出了一名太监,将那位在殿外候旨召见的大臣请进了殿内。
“启禀太子殿下,叛军拒不让步,臣依殿下之意,将其谈判使者驱逐出城!”那位大臣跪地启奏道。
“知道了,你先退下吧!”渠梁蔚一边说着,一边起身从殿上走下来,看了一眼殿下众将,继续说道:“接下来,便要仰仗诸位将军了。陛下治丧时限两月,定于明年开春大葬,本殿下希望届时叛军尽除,以慰陛下在天之灵!”
“请太子殿下放心!”苏彣和几位将领一同拱手回道。
“太子皇兄,既然战事计划已定,便请诸位将军退下备战吧!父皇临走前,曾有一事交代,父皇命儿臣定要将此事在太子皇兄继位之前转达。”渠梁衍拱手说道。
“如此,大家便退下吧!”渠梁蔚回道。
随即,苏彣和几位将领拱手行礼,立即退出了大殿。渠梁衍又指了一下站在殿内两边的几名太监,随即渠梁蔚下令这几名太监统统退出大殿。此时,殿内便只剩下渠梁衍和渠梁蔚两位皇子了。
“何事如此之急,我还想着先让四弟赶紧去见见家人!”渠梁蔚说道。
“此事关涉我渠梁皇氏,虽说登基大典暂延,但太子皇兄明日便要继位,父皇命儿臣务必要将此事在继位之前告知皇兄!”渠梁衍回道。
“那就请四弟现在传达父皇遗命吧!”渠梁蔚说道,说着便毕恭毕敬地跪了下来。
“这不是父皇的遗命,皇兄不用跪着!”渠梁衍见状赶紧说道。
“不管是不是父皇遗命,总之都是父皇留给儿臣的话,儿臣理应跪听,就请四弟说吧。”渠梁溢说道。
“既然皇兄跪听,臣弟我也不好意思站着,那我也陪皇兄跪着吧!”渠梁衍说着也面对渠梁蔚跪了下去,然后继续说道:“皇兄,父皇要我传达的这件事乃是我大梁开国的一个秘密,这个秘密不能写在遗诏里,只在我大梁一代代君王之间口述传递,本该应由父皇直接告知皇兄,但无奈父皇在篱山遇险,没有机会亲口告知皇兄,父皇不得不破了大梁数百年的规矩,将此秘密告诉我,再由我传达给皇兄。”
“事关大梁开国又无法写在遗诏里的秘密?”渠梁蔚纳闷道。
“是的,皇兄。我渠梁氏自推翻滇朝邕氏统治之后,成为了人族世界新的王者,定国号大梁,至今已九百余年。太祖皇帝渠梁瑞开国后,便定下规矩,此秘密只能在历代大梁君王之间口述传递。”渠梁衍回道。
“究竟是什么秘密,还请四弟快快道来。”渠梁蔚一听兴致上头,急不可耐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