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们无礼在先,挑衅我大明舰船,既然你们这些化外蛮夷不懂礼貌,本王便只能以牙还牙,以眼还眼,教教你们什么是礼貌。”
赔偿是不可能赔偿的,大明又不是大清,大明就是再弱,也没有犯我大清者虽远必赔的说法。
“陛下打算怎么解决这件事?”宇波烈士冷笑一声,问朱琳泽说道。
“你们东印度公司赔偿王妃精神损失费五万两白银,渔民抚恤金一千两白银,冲突中伤亡船员抚恤金三万两,奥茨玛船长赎金一万两,余者船员并黑番赎金四万两,船只并货物赎金五万两。并向本王道歉,保证以后永不侵扰我大明国之渔民。”朱琳泽态度强硬地开出了条件。
朱琳泽并不着急,反正主动权在他这边,那艘匹纳斯海船上的日本货物他也看过,值个二十五万两左右。要是荷兰人不肯答应条件,他就直接扣下船和货。
货物卖给西班牙人,船只直接让孟凡他们肢解研究。这艘匹纳斯级海船拖回来之后朱琳泽就让造船厂的船匠上去观察绘图研究。要不是顾忌要和荷兰人谈判,他早就将这艘船直接给肢解了。
宇波烈士的数学非常好,一下子就心算出了他们总计要赔偿白银十八万零一千两,宇波烈士当即跳了起来:“不可能!国王陛下既然这么不讲道理,那也别怪我们不讲道理。”
朱琳泽打断宇波烈士:“本王一直很讲道理,不讲道理的是你们。在我大明的海域上挑衅闹事还向我大明索赔?这是何道理?!不过本王倒想听听你们是怎么个不讲道理法?”
此时岸边传来陆军步卒实弹训练的排枪声,排枪声一轮接着一轮不绝于耳。
竹堑港外停泊着四艘荷兰人的海船,此时李国志正在一艘千吨级的西班牙盖伦船上,指挥着船只当着荷兰人的面打实弹射击。
荷兰人有四艘五六百吨的海船,但朱琳泽的海军可是有两艘千吨级西班牙盖伦船,五艘刚刚下水的海蛟级战舰,以及九艘海鲨级战舰。
荷兰人想凭借这区区四艘五六百吨的海船进恫吓他朱琳泽,也是想多了。他们错误地估计了朱琳泽的海上实力。
荷兰人海上力量是很强,不过他们在南洋和东洋有很多条贸易航线要维持。
巴达维亚方面短时间内也无法组织起一支规模可观的海上力量来讨伐他。
就算组织起一支规模可观的海上力量奔袭数千海里来竹堑,也得不偿失,海上的海盗靠海为生,嗅觉可敏锐的很。要是知道荷兰人主力前往竹堑讨伐朱琳泽,必然会乘机抢夺荷兰人的商船。
不仅仅是海盗,葡萄牙人和西班牙人也会乘机报复。
荷兰人早年攻打澳门不得,没能像澳门一样从大明手里获得一个贸易中转站,但他们又眼红葡萄牙人做中间商带来的巨大收益专门盯着葡萄牙从澳门前往果阿的商船劫掠。
至于西班牙人,荷兰人光是今年就抢了两艘西班牙从墨西哥来的运银船,就连台北的淡水、鸡笼两港也是从西班牙手里抢来的。西荷两国早已积怨甚深。
而朱琳泽没有这个烦恼,他随便开几艘海鲨级到浙江以北的海域就可以称王称霸。
他目前还没有贸易航线需要维持,和西班牙人的贸易也是西班牙人来竹堑收他的丝绵,贸易航路上的损失也是西班牙人自行承担。
朱琳泽大可以把主力舰队留在竹堑防备荷兰人。
相比荷兰人的海上力量,路上力量不值一提,荷兰人在台湾所有的驻军不过两千多人,就算巴达维亚方面能给台湾增添些人手,人数也不会超过竹堑现在的驻军。
朱琳泽不是那些不知国际形式的守旧官僚,荷兰人在亚洲有多少家底他心里有数。
实力才是谈判上的底气,朱琳泽现在海上力量已经今非昔比,旗下的战舰都是武装到了牙齿。步卒也是跃跃欲试,心里都已经有了收复鸡笼、淡水拿荷兰人练兵的念头。
荷兰人要和,就乖乖赔银子,要战,随时奉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