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碰到硬茬子了？这话怎么说？”
听见小高的话后，李毅也有点心慌。
他刚才是纯纯的守着鲁咬金装比，如果真的如小高所说不是善茬的话，他现在跑还来得及。
“李老板，你刚刚可曾听见那杀猪匠所说，那头肥猪有足足五个脚趾头？”
“这世间有一种怨鬼，死前喜好口腹之欲，死后因为种种原因滞留在人间之后，被负面能量控制，依旧贪吃懒做，所以就会下意识的附身到猪身上！”
“而那多出来的脚趾头，就是负面能量所化！”
“可是，这跟你说的硬茬子有什么关系？”
李毅有点不明白，听小高这么说，也不过是一个普通的鬼怪而已。
按照李毅的经验，越是被负面能量控制深的鬼怪能力就越弱小。
就拿许杏和任意身上的黑天鹅相比。
许杏想要杀李毅，这就是负面能量，可是许杏每次出现之后，不管是因为什么原因，都没有第一时间来伤害李毅，这就说明许杏并没有完全被负面能量控制。
而任意身上的黑天鹅，它的负面能量就是男人，权利，欲望，所以任意才会干下种种违法之事，并且越来越控制不住自己。
所以说，许杏的等级是白衣，而黑天鹅连个等级都没有，击杀后也只是获得了最低级的能量点。
“攻击方式！”
小高就像是一个老师，对着自己的学生传授知识。
“鬼怪的攻击方式可以笼统的分为两类，第一类物理伤害，这个很容易理解，第二类就是用负面能量构成幻境，常见的鬼打墙就是属于这种。”
这个李毅倒是不陌生，毕竟在烂尾楼里，陆压已经和他说过一次。
“可是，这些和那头肥猪有什么关系吗？”
“梦境！”
小高在这两个字上加重了口气。
“可以入侵到人类梦中然后造成伤害，这种层次的鬼怪我见都没有见过！”
“就这么和你说吧，如果那个杀猪匠所说都是真的，我劝你还是不要掺和这件事情，因为拥有这种能力的，怎么说也得是个红衣厉鬼，可以霍乱一方的存在……”
“不是，你先等等！”
李毅忽然开口打断了小高。
“你的话有个致命的缺陷。”
这一刻，李毅仿佛柯南附体，脑子飞速转动。
“如果那头肥猪真的有你说的那么厉害，你觉得鲁咬金会活下来吗？”
其实从小高开口之后，李毅就觉得有点不对劲。
红衣厉鬼的实力如何他不知道，但是他知道白衣鬼和青衣鬼的厉害。
许杏暂且不说，那纯纯就是无法对抗的存在。
就是烂尾楼里的青衣倒立怪，如果不是许杏出现，李毅绝对无法幸免，那种力量和防御根本就脱离了正常人的范畴。
那么....如果真的是红衣厉鬼，又怎么可能只在鲁咬金肚子上咬了一口呢？
听见李毅的话之后，小高也愣住了。
想了好一会，他才用眼睛和李毅对视了一眼，异口同声的说道：“鬼打墙？”
没错。
这才是最接近的真相！
鲁咬金以为他在做梦，其实是陷入了肥猪用负面能量凝结出的幻象当中！
看着背包里沉思的小高，李毅忽然开口问道：“小高啊，我一直有个问题，那就是你为什么和别的鬼怪不一样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