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说起来你好像跟他们很熟似的。”宋轮疑惑地盯着萧建军看了一会,忽然他猛拍大腿嚷嚷道:
“哎呀瞧我真是笨,想起来了…听说刘勇离开外资去了西南一家药厂,是被那老板百万高薪挖走的,当年还轰动一时呢,莫非他去的公司,就是你们的天邦集团?”
宋轮不愧为精英,他从萧建军的微表情中忽然联想到某些关联。
“哈哈宋哥果然反应快,刘勇一直在g公司,也就是现在的天邦待了整整三年,任公司市场部总监,半年前才离开天邦跟姚文哲一起开了这家咨询投资公司。”
宋轮:“你小子就是深藏不露啊。”
萧建军:“宋哥错怪小弟了,不是我深藏不露,而是姐夫你从来不关心小弟的东家怎么样,因为你手上的厂家实在太多,而我们又是一家以中成药为主的小药厂。”
“小药厂?亏你说出口,现在光巴京地区就做上二个亿的销售量,还算小吗?”宋轮抽了口烟反驳道。
“那是天邦品种比较适合做otc推广,所以量一下子就上来了。”
“嗯嗯…”宋轮颔首沉思片刻,忽然低声跟萧建军说道:
“哎建军,我也想成立一家制药厂,光承包一家医药经营部,钱这几年是赚了不少,但心里始终空荡荡的缺少些什么东西,可是你姐始终不同意,说搞一家药厂太辛苦,还照顾不到家里。”
瞧着宋轮一张无奈的苦瓜脸,萧建军明白这位干姐夫心里缺少什么。
承包经营就像是租房子居住,住得最好也不愿意花钱装修,因为留下来的都是别人的。
宋轮承包东医四院也一样,现在他打出来的名声,沉淀下来的一切无形资产,最终都不属于他的。
而新建一个企业,就像是结婚生子,拚死拚活沉积下来的都是自己的。
“其实宋哥,我姐她说的有一定道理,新建一个药厂事无巨细,光生产环节,基建,品种等等很烦,我们的先势在于能看清形势,就是前瞻性好,有人脉关系,最关键是有销售渠道,我们现在可能通过投资控股有潜力的药厂,通过三五年的努力,让它能成功上市。”
萧建军开始在给宋轮灌输医药投资的理念,但这些超前意识跟国内搞企业的血统论,还是有不少悖论的,至少宋轮暂时还接受不了。
宋轮这几年承包东医四部,钱应该赚得不少了,二三千万应该有的。
正像萧建军想象的那样,宋轮现在已经不满足于金钱,还要在乎个人名头。
承包毕竟是别人的东西,东医四部经营得最好,沉淀下来的无形资产不是他宋轮的,这是他最为头疼的一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