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一,二人属心地善良也足夠聪明有可造之机。
其二,二人临事不慌能镇定从容处置,显是颇有些历练,有做大事的基本条件。
其三,二人学问一般,属于通才,不究至理,十分可惜。
下面我再试试其脾气秉性如何。
当下,黄石公用双手揉揉太阳穴,说:“哎哟,怎么又有点感觉迷糊呢,晕啊,有点天旋地转似的。”
“哎,中午,你们俩谁把我推倒的,把我摔成这样,一阵一阵的眩晕。”
“眼看我要晕倒,不接住也罢了,怎么还能嫌弃似的推倒我呢,太不地道了,这我可得找你们算账。”
”是良心过不去了吧,才把我弄到这屋里来,假情假义的救醒我,你们这叫什么儒者,根本算不上君子“。
这突如其来的一番话,完全出乎张耳和陈余的意料之外。
这也太变化无常了,刚才还头脑清醒思辨敏捷条理明晰的分剖解读论语,突然间就胡言乱语胡搅蛮緾了,两人弄不清是何种情况,全懵了,愕愣当场。
看着张耳陈余两人瞪大了眼睛,吃惊得呆若木鸡的样子,惊愕不知所措之情全然夸张的写于脸上。
黄石公心中想笑,却又有些不忍。
必竟两人皆是好人,如此近乎愚弄玩耍的作为是否有些过分有些无理呢。
可考察就是考察,考察涉及天下苍生,未来国运,必须严格走完程序。
陈余似乎忍不住了,说:“老先生,您是自己倒在地上的,中暑了。”
”我们俩救了您,累得夠呛,您怎么能反过来怨我们推倒的呢,还说我们假仁假义,我们是那样人吗,真是好人没好报“。
张耳见陈余急得面红脖胀,语急气躁,连忙摆手想止住陈余,对黃石公说:“老先生,是这么回事,听我慢慢说,……“。
张耳必竞年长陈余十多岁,历练也多,老诚稳重一些,捺住性子把事情的来龙去脉细细讲说清楚。
然后说:“老先生,您摔的不轻,看来还有些时不时的犯胡塗,且静养,静养,慢慢回想吧。”
“再说,我们俩素来心善行端,也算是江湖上小有名气的贤人,怎可能做此肖小之为“。
陈余急追加一句,“陈城二贤就是我俩的标号“。
黄石公见二人急于争辩解释,心中又是一阵不忍,可已演到如此程度,必须演下去啊,不能半途而废啊。
当下,装出一付认准死理的样子,脖颈一挺,眼珠子一瞪,说:“明明是谁把我推倒的,是你。不对,是他。对就是他“。
用手指定陈余,再不移开,认准了。
这下子,陈余彻底火了,再也忍不住了,吼道:“明明是您自已摔倒的,我们救了您。说了一万遍了,现在非要赖我推倒的。”
“哼,没天理了,纯属栽脏陷害“。
说罢,把手中的书卷一摔,猛的站起身,咬牙切齿的直视着黄石公,看来真是被气疯了,真急了。
张耳怕陈余失去理智,做出不当之举,急忙上前拦住相劝,又扭头对黄石公说:“您啊,真是胡塗透顶,冤枉好人啊。”di'er'shi'jio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