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是在丧悲中,不可无道无义。
刘季抑制住心中**的悸动之念,转身欲退出。
此时,一汉子粗野的分开众人,一拍刘季肩头,咧嘴吆喝道:”哎呀,刘季,又是你小子,又嘚瑟着假充善人,沽买人心,给了多少,怀里还有不少吧。”
“是看上这小娘们了吧“。说着,伸手要往刘季怀里摸。
刘季一看,眼前之人中等身材,黑壮结实象个树桩,正翻着鱼眼瞪着他看,十足一付无赖相。
刘季不由得大怒,一把打开这人的手,喝道:“雍齿,你个无赖,想干什么“。
雍齿本是县里出名的无赖地痞,流氓头子,坑蒙拐骗吃喝嫖赌,无所不为。
更加欺行霸市打架斗殴,猖獗一时,一般本份人见着都躲得远远的,如避瘟神一般,唯恐躲之不及。
可刘季並不怕他。
刘季也是县里出名的人物,他的神奇传闻早已传遍方园百八十里,近乎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的程度。
更兼有一帮哥们弟兄,整日好成帮结伙游行乡里,行侠仗义,好打抱不平。
因此,刘、雍两伙人同处一县,一山难容二虎,两伙人踫面就好互斗。
斗了多年也没分出胜负高低,仇是越结越深。
刘季见着雍齿就烦他憎他恨他,真想杀了他,当然一点也不怕他。况且自己自幼练得相扑功夫,远近鲜有人能敌。
眼下,更是行得正做得端,胆气自是更壮,怒气更是充满胸腔,接着喝道:“你数次欺侮于我,我不理你,是不想污了我的名号,真以为怕你不成“。一伸手揪住雍齿衣领一甩,下边用脚一磕,雍齿猝然摔倒。
雍齿不防有此一招,恼怒异常,大叫:”弟兄们,给我打“。
原来雍齿今天不是一个人,是一伙人。
刘季早已想到了这一点,心中並不惧怕。见对方五六个人,来势汹汹,当下不敢大意,凝神接战。不等被对方缠住,抢先出手,使出相扑的抓、摔、踢、拌、扫等远攻绝技,眨眼间撂倒了两三个。
可对方都是惯战老手,皮厚骨硬,爬起来就围住刘季,四面围攻。
刘季一时难以闯出包围圈,虽不至马上落败,但已险象环生,时间一长,便渐落下风,心中便思磨着脱身之计。
忽听一声断喝:“住手,都给我住手“。声如炸雷震人脾裂。
双方不由得停住手脚,循声望去。
但见又是几个大汉踏入场中,个个身着军装,气势昂扬。
为首之人身高脸红怒目环视,冲着雍齿喝道:“又是你小子,当街打架斗殴,还不快滚,不然老子拘了你“。
雍齿一见,惹不起,更何况人家人多,想炸毛那就是作死,只得铁青着脸悻悻的溜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