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如此,听公子这话,是有什么好点子了?”萧令月询问道,她确实很是烦心,若容夷能解决了此事,也不为一件好事。
容夷抬手置于桌上,修长的手指轻轻敲点着石桌,道:“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为帝王者,小月儿认为,什么才是他们最想要,也最不择手段的?”
萧令月瞧着容夷的眼睛闪动了一下,天下!古往今来,每一个在位者都逃不过要争夺它的野心,这也是每一位帝王最想得到的东西。思及此,她不免对容夷有些刮目相看,一言道出关键所在,只是……
“容公子果然不凡,我苦想多日都未曾想到这一点,公子一言便解决了此事。”
容夷挑眉,“小月儿是想不到?还是从意识里便不想这么做呢?”
闻言,萧令月身子一僵,确实,她娘亲一家,就是为了守那传国玉玺的钥匙,才会一个活口不剩。她也是因着那钥匙,前世才活得那般凄惨,而这一切定与皇家脱不了干系,她又怎会去想,将锦绣河山双手奉上的事。
可是她不明白,容夷问她这一番话究竟是什么意思,她起身来,看着容夷,道:“那么敢问公子,让我将锦绣河山送与皇上,是否指代连那东西也奉上,公子拿那钥匙,是为了自己?还是为了别人呢?”
容夷被她问到了,想说些什么,终还是一言不发。
萧令月冷笑,心中对于容夷是皇上的人却肯定了五六成,也就代表皇上有可能知晓她所要做的事,以及她已经做了的事,如果真是这般,那他还真是好耐心,容忍她还陪她演了一场好戏。
抚平了衣裙上的褶皱,往自己屋子的方向而去,言:“我不过随口一问,公子不必在意,也不用回答,无论如何我也是要那这个人的性命的。”
走了两步,顿住了脚步,回首对着容夷道:“我向来是个言而有信之人,公子大可不必担忧我失信于你,而去做一些所谓讨好之事,我与你并不熟悉,那些事,只会让我觉得恶心。”
说罢,便头也不回的往前而去。
容夷眉心一皱,只觉怒火难耐,身影一闪便到了萧令月身后,大掌覆在她的肩上,停住了她的步子。不等她出言,用力一扯,将她扯进了他的怀中,紧紧禁锢住她,另一只手托住她的头,对着她微张的唇便吻了下去。
萧令月瞪大了双眼,想挣脱出来,奈何力气悬殊分毫都动弹不得,身子也渐渐软了下去,只能死死盯着他。
容夷是怒急了,听到她说恶心便控制不住想做点什么。他向来是不喜女色的,自从启蒙了床笫之事后,他都未曾碰过女子,流连忘返于花柳之地也不过是做做样子,并未真的与那些人欢好,甚至还多少有些反感。
让他意外的是,他竟并不排斥怀中之人,反而很是沉沦,手不自觉的在她身上游走开来,直到感觉到唇瓣间的咸味,他才惊醒过来。看到怀中的人儿,眼睛红了几分,还含着些泪珠,他脸色一变,松开了手,见她软了下去,又一把捞起来,有些不知所措的看着她。
萧令月极力才忍住了要掉落的泪水,站稳了身子,抬手便是一掌扇过去,用力推开了容夷,狠狠的剜了他一眼,扔下一句,“无可救药!”便捂着口跑回了房中。
容夷看着离他怀中远去的人儿,皱着眉眯了眯眼,静静的站着不动,也不去理那被打得火辣的脸。他当真是冲动过度了,竟做出那般的事来,看到她眼中打转的眼泪时,他有种说不出来的心疼。
心中像是被什么东西堵住了一般,久久透不过气来。
无殇也没想到主子会失控做出刚刚之事来,等了很久都不见他挪动半步,眼睛还盯着那人消失的方向。他脸色沉了几分,肯定了心中所想,从暗处跃到容夷身旁,将一玉瓶递过去,出声道:“舒痕膏,主子动情了。”
他并未询问,而是已经肯定的陈述出来,容夷结果那玉瓶,回眸过来看向他,“无殇,你最近话很多。”
“主子竟让萧小姐将锦绣江山献上?属下怕主子苦心经营多年,最后借不来那东风!”无殇冷言道。
容夷眸光一闪,“此事我自有分寸,这些日子倒是常见到如宁那小丫头与你说话,虽说你也不搭理她,但近来听无情说你有些异常。与其担心我,你倒不如多在意自己的事。”
无殇听到如宁二人,想到了这些日子主子常与萧小姐商量事宜,他跟着便常见到如远如宁,如远避他如猛虎他也清净得自在。偏偏如宁一点也不怕他,还常问他很多事,给他说些有趣的的事,实在有些聒噪,却又不知如何对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