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嚏!”肖张连着打了几个喷嚏,看来今晚的夜,还是让他着凉了。
“走吧,我们去附近的酒店开个房间,洗个澡,把头发吹干,别感冒了,”康森源提议道。
“心仪等一下醒了怎么办?她需要有人陪在身边,今晚对她的刺激太大了,我担心……”肖张摇了摇头,不愿意离开。
“你们两个先去,我在这里守着,弄好了,你们再来换我,”埃米莉说道。
“走吧,一时半会醒不过来,你看你全身都湿透了,”康森源把肖张拉了起来。
肖张现在浑身发抖,想了一下,也不再坚持,跟着康森源一起离开了。
不理会前台服务员古里古怪的眼光,肖张和康森源开好房间,拿着房卡上楼了。
两人很快都洗漱完毕,不过衣服却一时半会儿干不了,没办法,凌晨四点也没地方买衣服去,只好用吹风把T恤吹干。
吹风只有一个,等肖张把自己的T恤吹干,转头一看,康森源裹着被子,睡得正香,没办法,实在太累了。
肖张没有叫醒康森源,独自出了房间,去到医院,把埃米莉换了出来。
安心仪现在已经转到普通病房了,正在输液,脸色已经恢复了少许红润,不像刚进医院那么白得吓人。
望着药水一滴一滴流入安心仪的血管中,肖张又想起了安心仪晕迷前说的话。
看着病床上的安心仪,肖张苦笑着摇摇头,算啦,喜欢一个人就要为她着想,她要参加最强记忆,那就去参加,她忘不了前男友,那就不要让她为难,大家就做个普通朋友。
窗外,天已经蒙蒙亮了,病房外的走廊上,陆续有人慢慢的活动,肖张再也撑不住了,趴在床边沉沉睡去,直到有护士把他叫醒,让他带安心仪去做检查。
肖张去洗手间用冷水洗了个脸,恢复了不少精神,走出来正好看到安心仪慢慢的从床上爬了起来。
“喂,小心一点,”肖张赶紧上前扶住她。
“肖张,我们怎么在医院?我怎么啦?”安心仪表情有些惊讶。
肖张想起医生说的失忆的事,心中一沉,小心翼翼地说道:“你不记得了吗?昨天我们去铁山坪玩,晚上露营,后来你淋了雨……”
安心仪觉得头昏脑胀,全身酸痛,不过更急的是尿憋不住了,也就没有仔细追问,由护士扶着上厕所去了。
中午12点,康森源买了几个外卖,四个人在病房狼吞虎咽,肖张最夸张,吃了三盒饭。
“你们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瞒着我?如果是淋雨,我身上的伤是怎么回事?”安心仪放下饭盒,她真的出现了短暂的失忆。
“不是说了吗?摔跤摔跤,”康森源几人早已统一了口径。
“我怎么这么倒霉?”安心仪可怜兮兮的望着肖张。
“怪我没把你看好,”肖张愧疚地说道。
“罚你今天下午在这儿陪我,”安心仪笑道。
“好,晚上只有你自己了,中心有课,我要到十一点下课了才能来,”肖张说道。
“你自己能搞定吗?”安心仪打了个呵欠,肖张赶紧把她手中的饭盒接过来。
“没问题,这几天我不都自己独立操作的吗?”肖张呵呵一笑。
“我怎么有种饭碗不保的感觉啊?”安心仪故意装出紧张的样子。
“饭碗不保?什么意思?”埃米莉不明白了。
“就是我上班,三天打鱼,两天晒网,老是生病,然后肖张上课认真……”安心仪认真地给埃米莉讲解起来。
康森源看了看时间:“检查结果应该出来了,我去问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