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生起身,按照计划,他们三人,现在还要去青楼看看。
当然他们告辞时,不能对赵姑娘说他们急着走,是为了要去青楼。尉大博士说的是:“接下来,我们还要去一下东殿,听一下刚才那些商客们的议论,晓得一些有趣儿的新鲜事情。”
走出茶道时,他们绕了一下,从东殿那边过去,只随意转悠了一遍,便知晓了散聚的茶客们,都在传说着的最新事情,大多也是刚才的故事,还有大比的情况,以及最近商贸往来最抢手的货品之类。
重新回到来时的马车里,尉靖夫试探着问道:“公子殿下,赵伶,还真有一手好茶艺,水灵聪明,接到府里,也可以常给殿下侍茶。”
长生听着,有些别扭,反问道:“赵姑娘过的好好的,为什么要让她改变?”
老尉这才又说:“殿下说得是。不接赵姑娘进府里,也可以时常叫她去府上敬茶,也可孝敬姜夫人。据说,这茶能养身健脾胃,定是好的。”
长生自己亲身品尝过的,他自然能了解茶的药理价值。他点着头,想起母亲,便说道:“茶,一定含有令人兴奋的成份。我以为傍晚时分,最好不要饮用。可能影响睡眠,对身体适得其反。倒是晨间饮用,应该是好的。下次去请教老太傅,确定一下这个推断。”
“诺,下官谨记,殿下确认之前,不会轻举妄动。”
“那说说青楼吧!”长生知道今日之行,在茶道,的确达成了来时预定的目的。那接下来在青楼,还会有如此大的收获吗?
长生虽然年纪小,但他当然明白青楼是做什么的,他要老尉说的,是怎样在青楼里获取有用的情报或消息。
尉靖夫依然习惯于不假思索地,很快就回答道:“青楼与茶道不同,刚才的茶道,主要是听听从四面八方带来的不同的新鲜事物。而青楼里,主要是看看各种各样的人。”
“看人?”长生有些疑惑,常山笑了一下,让长生觉得有什么奥妙,也不好再多问。但尉靖夫却说:“不是平常想像的那样,哈哈……”
听到尉靖夫这么说,也笑了两声,感觉更是奥妙无穷:不是想像的那样,那是哪样啊?
不过长生也微微一笑,不再说什么,只是在心中温习着刚才研习过的龙阳大法中的剑式。
长生只是用意念,尝试着运用龙阳剑法,马上就能明显感觉到,龙阳大法真是个好东西,特别有利于他在饮用了,非常珍贵的千年虎血之后,身体至阳真气的融合与协调。他转念一想,现时他的身体和心智,都非常的平和,完全没有日常随时会出现血火上冲,大量流淌鼻血的感觉。
也许,长生思索着,也许那龙阳君知晓,他的至阴真气,正好于我有相辅相成之功效!长生再次提神运气,再尝试龙阳剑法的第一层功法,顿有醍醐灌顶之势。
长生心中大喜,他明白,老太傅担心的问题,正是那龙阳君既固执又偏执。要么长生废除一切功夫和修为,变成普通人之后,再研习龙阳大法,成为龙阳君的关门弟子;要么,长生直接脱离现时的身份背影和一切,跟随着龙阳君,甚至变成为龙阳君一样的人物。接受这些条件,长生的血火病症,就会自然消除,就再不会见天大量流鼻血了。
眼下,这些苛刻的条件都不复存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