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都当即表示愿意为公子效劳,只是农医门的博士不知怎样是好,有些尴尬。
长生马上发现,又对大家说:“农医门的先生们,可先跟曼丫头一起,到本台的医药坊去观摩指导!”
又看了一眼乌氏倮,正好倮先生也像是有话要说,长生马上走上前,拱手道:“倮大先生,你能拿出一个奏章吗?论证大秦怎样才能在短时期内,获得更多的优质马匹。”
“没问题,这正是我一直在思虑的事情,很有感触。”
长生觉得有些心累,他本想就是要改良一下马垫子,以便改善自己在搏斗时的稳定性,降低危险程度。可不曾想,去到博士台,本是要找懂行的大博士给指点一二。却要按规矩,走很多繁琐的礼仪和办事程序,才能显示自己是博士台的统领,而不是学生或办事小员。
事先看了一大堆档案、卷宗,也无从找到自己需要的大博士。
便去请教老师,夏老夫子却不再像以往直接训话或教导,而只是说:“之前博士台廷议,都是皇上亲自去听证,或委派有关的三公之一去听证,最不济,也得是九卿之二、三吧。然后将廷议结果带回朝堂作议事参考。亦或有些较专业的问题,也会传唤某个或某几个大博士到朝堂之上,进行事务讲解作证。”
“哦,”长生了解这些基本情况之后,便想着莫非自己今后也要参加廷议,天天听着那些酸不溜秋、不着边际的地侃海聊?
忙摆了摆手,对老师说:“老太傅,您可得想想办法,学生可不想天天待在博士台,把自己的专攻术业耽误了!”
“哦,哈哈哈……”老夫子夏无且大笑,指着长生的鼻子说:“你不觉得今儿老夫对你客客气气?这个样子不是很好吗!”
“不好,不好,一点儿不好,怪不得一进门,今儿就觉得浑身不对劲儿!”
长生毫不犹豫地,连声说“不好。”
“那老夫就还如以往,给你出个主意?”
“当然,若老太傅不管学生了,那什么博士台、大尊者,学生也都不要了。”长生非常坚定地站起身,朗朗说道:“我要开张一家大医药堂,真正悬壶济世、治病救人。往后我要天天待在那里,而不是去听什么廷议!”
老夫子挥手往下摆了摆,示意长生坐下。长生刚坐下,突然又站起身来,似乎想起什么,忙说:“对了,老太傅,今儿学生给您带来了上好的卫康。前时,父皇高兴,一下子赏给学生了两大坛子上等好酒。”
长生见老师又像往常一样说话,一下子就像有了主心骨似的,高兴起来,忙吩咐随来的下人,赶紧把酒搬进来。
“要改良马垫,要先改良博士台。”夏老夫子看着两大坛子卫康,知道长生整个一点儿没留,都给自己搬了过来。点了点头,想着这孩子,越大越懂事了,他自己都不知道,他是多么的有能力、有潜力。心里喜欢,口里却不说,依然是往常一般。
“长生啊,你可以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