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答应了此生只爱楚潇然一人,自认说话算话的他,又岂会有别的想法?
做个种马,固然很刺激,但从良心上讲,无论如何,他决不会对不起四处奔波的楚潇然。
看着卫允发怒的脸,段秀干巴巴的笑了笑,这才紧紧的闭上了嘴。
五天的奔驰后,卫允和段秀二人,终于进了彭州城。
天已过午,彭州大营。
听完卫允的计划后,脸上带着伤疤的司马郁,摸着小胡子不说话了。
看着他这凝重的样子,段秀不禁轻声道。
“怎么,先生以为此计行不通?”
司马郁摇了摇头,有些心不在焉的道。
“别急,我在衡量其中的利弊,你们等等,有什么话稍后再说。”
他这一琢磨,就是将近半个时辰,等他回过神,一路奔波的段秀和卫允,都快睡着了。
“师傅,此计可行,我军占据北境,可谓是居高临下。”
“如此一来,三管齐下,到时候赵炳就算有通天的手段,也只有灰飞烟灭。”
“只要将霍州、越州和威州,全部收入我军囊中,三分之二的东越,就是我们的了。”
“到时候再挥军南下,攻破洪州、杞州和隋州,师傅一统天下的大业,也就完成了。”
只是这话说起来很容易,但真到了刀兵相向的时候,还说不定会出现什么情况?
但信心十足的司马郁,还是如同以往一样,根本没将那些义军的草台班子,放在眼里。
连身在杞州、号称气焰熏天的方俞亮,在他司马先生眼中,也都只是匹夫一个。
若说现在还有一个人,能引起他的重视,那就是越王城里的赵炳了。
百足之虫死而不僵,皇室统治了东越上百年,岂是那么容易,就能连根拔起的?
战略上,可以藐视敌人,但在战术上,却要给与敌人充分的重视。
不然倒霉的,就只能是他和卫允了。
见司马郁也吐了口,卫允擦了擦渐渐风干的眼屎,直接朝着段秀道。
“擂鼓,叫众将听令。”
轰鸣的战鼓声中,鲁小七、莫宵宵和一众将校,很快就整齐的站在了卫允面前。
可就在卫允即将开口的时候,一个有些瘦弱的身影,突然慢悠悠的走了进来。
卫允顿时皱起了眉头,他低声朝人影问道。
“你怎么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