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笑袁本初,妄意清君侧。垂头返官渡,奇祸怜幕客。曹公走熙尚,气欲陵韩白。欺取计已成,军容漫辉赫。跨漳筑大城,劳民屈群策,北虽破乌丸,南亦困赤壁。八荒思并吞,二国尽勍敌。四陵寄遗恨,讲武存陈迹。雉堞逐尘飞,浊流深莫测。回首铜雀台,鼓吹喧黾蝈。
大都,北中书省。
大街之上,没有百姓,也没有商贩,万巷无声,只有一队一队的士卒在这里穿来穿去,这都是帖木儿的手段,皇城之外,都被帖木儿操控着。
此刻帖木儿和数百官员在这,进行第二次政变集会,这里嘈嘈杂杂,却是没有人敢乱说话,帖木儿端坐太师椅之上,好像在等待着什么。
“报!北庭王!我等已经控制大都建德门、安贞门、肃清门、光熙门、和义门、崇仁门、平侧门、齐化门、顺承门、丽正门、文明门一十一门,已然封锁大都,不许进出。”丁敬可一身赤红质孙铠,躬身施礼说道,他原是大都侍卫总管,总管大都一切事宜,如今因为太子一党被彻查,当时丁敬可的手下当场就要反叛,丁敬可当时就说丢掉的,我们会加倍的拿回来的,稍安勿躁。
当时几大王爷包括主和一派气焰非常嚣张,不仅贬斥众人,而且还是侮辱,有甚者到人家中去索要贿赂和侍女,当然,也处死不少人,也都是一些边缘化的人物,真正帖木儿和太子的心腹元顺帝都是不敢杀的,因为他们靠着不仅是太子的权势,还有他们自己的权势,正如这丁敬可,一声令下,一十一门的五千侍卫全部响应,还有那王蒙在士林文人之间的地位可是非常高的,一声令下,大都的学子都来给帖木儿助威。
“报!北庭王!侍卫已经和皇城守卫交战,为首乃是禁军大总管柏木儿!”又一人,是个校尉来说道,如今柏木儿已经和大都的侍卫展开了战斗,在御苑门展开苦斗,各个装备精良,却地势狭小只能一刀一枪的耗兵力。
帖木儿刷一下,站了起来,都产生了音爆,众人都是一害,暗想王爷的武功真是举手投足之间都有不尽的威力,帖木儿对着丁敬可说道:“你率大部人马,绕到西南,一队走太液池水门,一队走丽正门南的棂星门。”丁敬可躬身一礼说道:“是,那正面?”帖木儿面露坚毅,说道:“本王亲自带百官攻正门!”丁敬可躬身退下。
冷静了一会,众人都在消化帖木儿所说的百官攻正门崇天门,就在这时,王蒙昂首挺胸站了出来,说道:“奸臣乱国,吾等忠义之士自当奔赴在前,取三尺之剑,我王叔明今日就以我血,震慑奸贼。”
“极是,叔明先生,我随你去。”户部侍郎吴子义站出来说道,啪,颈后被一老者拍了一下,那人便是户部尚书吕昶,吹胡子瞪眼说道:“老大人还没有说话,你倒是抢我的风头,叔明先生我等随你前去。”吕昶做户部尚书特别善理财,有他大元这些年的财政才不至于崩坏。
一时间,不仅武官嗷嗷叫,那些文官都叫嚣着阵前杀敌,刘仁玉、嘎鲁等。
帖木儿开怀大笑,说道:“诸位随我去皇城罢!”说完帖木儿出了北中书省府邸,骑上骏马一骑当先朝着皇城而去,其余数百人皆是一人一马跟着帖木儿。
御苑北门,这里是人挤人,盾牌撞盾牌,柏木儿大叫:“给我把这群乱臣贼子撞出去,出枪!”这里已经倒下数百人,都挤到了金水河,门被撞开,无法合上,只能先将这些人赶出去再想办法。
喊杀声不断,谁都不知道,会不会突然对面就朝你插过来一把刀,被插死的,只能被后面的人推着向前,或者踩在脚下,对于没有断气的人来说,只能是煎熬。
突然人群中大叫:“将军来了!”,“王爷来了!”柏木儿定睛一看,为首的正是扩廓帖木儿,带着数百人,其中还有百位官员,穿着各种各样的朝服,柏木儿张弓搭箭,没有多做考虑,嗖,一箭冲着帖木儿而去,百官之中有人大叫,“将军小心,王爷小心。”也有人想要向前当下这一箭,有人则是害怕,如果帖木儿一死,这场政变必然失败,等待着他们的只能是死亡。
之间那箭到了帖木儿面门五寸,竟然停滞不动,原来是帖木儿用护体罡气挡住了此箭,啪!那箭瞬间爆开,碎成一堆木屑,人群之中大喊道:“王爷威武!”柏木儿则是暗暗心惊,没想到帖木儿的武功已经到了产生护体罡气的地步,可是...嗖嗖嗖!又是三箭,帖木儿伸出右手,噔噔噔,三指连环,将三只箭尽数弹开,引得这群士卒又是嚎叫连连。
帖木儿盯着面前的士卒,说道:“本王要去见陛下,挡我者死,都给我让开。”己方士卒倒是让开一条路,柏木儿一方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不知该怎么办,帖木儿一踢马镫,用起玉女心经轻功,身体呈现一条直线,冲着对方而去,动作优美华丽,干净利落,到了近前,那士卒还没有反应过来,就被抓住了衣服,拉走了,帖木儿用起大轮身法后退十步,那人因势而滞留半空,满脸的惊惧。
‘太极’拳。
帖木儿先一拉那倒霉小兵,用起龙象般若功,用了四成力,一拳打向那倒霉的无名小兵,拳接触的一瞬间,那士卒先是感觉自己气力被掏空,然后,便昏过去了,一拳而出,那人先是在空中短暂停留,然后一惊人的速度冲了出去,去势巨大。
当着皆是被撞开,触着轻则骨折筋断,重者直接当场吐血身亡,这一拳生生撞出一条路来,当着皆死,柏木儿目瞪口呆,弯弓当场落地,这里的士卒也是齐齐放下了兵器,还有几个倒在地上哀嚎的,则是没有人去管他们。
帖木儿带着百官直直过了厚载门,厚载门,虽然厚,但守着的都是一群宦官,听到柏木儿败落,当即丢下厚载门,四散奔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