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壮对钱票之间的换法很迷糊，也不知道这些票值多少钱，所以只好让老李自己说。
“老李，先不用说别的，你先说说这些票可以换多少钱？到时候我也好和家里人有个交代。”
“哦，这些票吧，大概能换不到四十块钱。”
“就是能换三十多呗，加上121，一共一百五了，还差一百，对不对？”
“对。”
“那这样，老李，你现在欠我一百块是吧，你还要去卖猪肉对吧，你看这样行不？我再拿走五十斤猪肉，就当做你两块钱一斤卖给我了，咱的账也两清了，好不好？”
大壮给老李留下的印象，根本就不是一个孩子，而是一个妖孽，心里对他还隐隐有些恐惧。
“兄弟，这可不行，这野猪肉我还有大用，你能不能把肉换成别的？”
“呵呵，老李，你想让我把肉换成骨头是吧？想的真美。”
“我不是……”
“这样吧，老李，我再给你出个主意，你看这饭店里也没人来吃饭，这些锅碗瓢盆啊什么的，都浪费了，你挑些用不着的，给我划了划了，就算顶一百块钱账了，怎么样？”
“这……”
“老李这都不行的话，那你就自己想办法吧，反正和我没关系。”
“好吧，我先看看。”
老李挑些不重要的东西，一点点的往大壮面前放。
“这个锅不行，这个有用。”
“有什么用，你那边都有锅了，这个就是多余的。”
“那把刀不能拿，那是我的家伙事儿。”
“什么家伙事儿，你有那么多家伙事儿，也别在乎这一把了。”
“这个水桶不能拿，一共就两个，领导来了肯定能看出来。”
“你说用坏了不就行了么，怎么那么死心眼呢。”
盘子，碗，盆，炒勺，漏勺，油壶……
“不能拿，暖瓶不能拿，你要拿暖瓶我就和你拼了。”
“好了，好了，算了，我不拿了，你把红烧肉给我，家里人还等着我回去呢。”
直到大壮推着平板车走远了，老李才颓然的坐在板凳上，看着有些空旷的厨房，喃喃自语。
“我的平板车……我的大勺……”
大壮这时已经把平板车上的东西收入了空间，推着平板车来到了供销社。
“姐姐，我要买四条毛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