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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神医看着夏二孩说:"我刚才给他号脉,发现他体内产生了一些变化。他脑袋里的血块儿不见了,刚才流出来的鼻血应该是他脑袋里的淤血流了出来。按理说他应该能醒过来了才对呀。"
唐氏哭着说:"薛神医,那为什么他还不醒呢?他刚才流了那么多的血,对他的身体会不会有影响?"
薛神医摸着他的胡子,皱着眉头说:"应该是没有影响的。之前我给他做针灸,就是想着让他脑袋里的淤血能够顺着鼻孔流出来。据我之前的推断,他应该是血流出来就能醒的。他是不是受到了什么刺激?他求生的意识不强。"
唐氏趴在夏二孩身上,呜呜咽咽地哭了起来:"都怪我,为什么要想着来刺激你,我说的那些话都是假的。"
"相公,我说的那些话都不是真的,你醒醒啊!"
薛神医说:"夏大嫂,你别太难过了。夏兄这样的情况我也没见过。也许他很快就会醒了呢?"
"呜呜呜~相公,我真的是骗你的!我没被人糟蹋。我真是骗你的,你快醒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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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二孩还是昏迷着。薛神医画了周潭和欧然的画像,让欧晓交给张帝师:
"张帝师,这就是四少和欧然的照片。您在军营里帮忙找一下。"
夏二孩那样的情况,只有周潭身上的人参丸才能救他了。
张帝师看着其中一张照片,觉得很是眼熟,有点像是在哪里见过的样子。
他看着有点像煜王爷。但这神色更像。
张帝师拿着周潭的画像说:"这是周潭还是欧然?"
"张帝师,这是四少。"
欧晓不敢直呼周潭的名字。
"四少?"张帝师皱眉,"四少今年多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