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叩叩。”
突如起来的敲门声,让邬冬雨受到惊吓,惊得从床上站了起来,像极做了坏事的孩子。这个时间,谁会敲他们房门?
涨红着脸,邬冬雨侧头轻推童炎骐,从床头柜抽出纸巾,擦拭嘴唇,平复娇喘。
童炎骐冷凝,来的真不是时候,今天两度被打扰,心情极度不爽。童炎骐并没有立刻开门,默默的看着娇气羞红的脸。
“你去看看。”邬冬雨被瞧得急了催促。迟迟不开门,就不怕门外的人怀疑他们在干‘坏事吗。’
童炎骐嗯了一声,开了半扇门。
“滚。”
然后关上了门,没有让来人进来的意思,反身时手上多了一份文件夹。
“谁呢?”邬冬雨奇怪正奇怪,这时候手机响起,邬冬雨快速接听。
“小秋……在忙?……什么叫做不要去你家?”邬冬雨的语气焦急,“……你究竟有什么瞒着我?……好,晚上等你电话。十二点前,你要敢不给我电话,我马上过去你家。”邬冬雨放狠话。
放下电话后,邬冬雨的神色并没有放松几分,反而似更忧愁了。
“终于回你电话了?”童炎骐随意将文件夹放在书桌。
“嗯。说晚上再跟我解释。”邬冬雨担忧不已,听出沈秋韵与平日不一样,“都你,要是早些和我说亚历克斯辞职,我就可以早些关心她。我真怀疑,这个傻妞现在躲在那里哭。说不定还哭了好几天。”电话里的声音沙哑得像是生病或哭过。
“老婆,你不公平。”童炎骐从后面抱着她,拥她入怀。
“你还委屈上了?”邬冬雨轻轻撞他小腹,“我才不信你不知道,你不知道,你那万事通的许助理还能不知道吗?”何况,连保镖们都知道了。邬冬雨庆幸今天在楼梯间逗留,才知道沈秋韵那边出了事。
“你没问我,所以,我也没问他啊。”
“果然锦宇说得对,商人最厉害狡辩,将直的说成弯的,把给的说成白的,比律师有过之而无不及。”邬冬雨嘀咕。
“老婆,你和其他男人暗通款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