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
邬冬雨醒来时,已经是中午了。
一身的酸痛,让人想入非非的爱的印记,连手避也不放过,让邬冬雨恨不得找个洞来钻。
尤其锁骨颈项更为命显,邬冬雨怀疑,童炎骐就是故意的,故意宣示主权,故意让她出不了门。不,连房门也出不去,外头还有菲佣呢。总不能在屋子里也穿得像粽子似的晃悠吧。
邬冬雨抚摸着手臂,竟是清爽的。一身的汗似乎已经被人擦拭,并没有自己想象中的粘湿。
童炎骐就像一颗大树,一直以来默不作声的为她遮阳。温柔贴心总在不经意间,让邬冬雨的心因他而悸动。
咦?
童炎骐呢?
床边空荡荡,自己身上的被子盖得好好的。
而他,童炎骐,已经不在了。
邬冬雨凭着触感摸到手机,原来被设定为静音模式。
邬冬雨有一条童炎骐的信息。
老婆,我要实现我的诺言。还记得吗?我赚钱养家,你负责貌美如花。
我上班去了。
邬冬雨闭上眼睛,心里甜甜的。
贫家夫妻百事哀。邬冬雨很明白这个道理,也不会假装清高。因为童炎骐,她三餐无忧,母亲有人帮她供养,家里有佣人打理,还有一张貌似没有上限的信用卡。原来,她已经过上了有钱太太的生活。
邬冬雨笑了,笑自己后知后觉。
钱无疑很重要,但还是有很多东西比钱还重要,就是心意。
其实,这样的生活也很幸福,不是吗?
滋滋。
手机震动。
邬冬雨抄起。
老婆,你要睡饱,晚上我才能吃饱。
童炎骐的信息让邬冬雨该气还是该笑,最后,两颊剩下可以的红光,也因为这个信息,浑身酸痛的感觉再次袭来。
邬冬雨转身,侧躺。
红着脸,再次进入睡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