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说,府中的人都没有真正见识过这卷轴的尊容,大概除了父亲大家都对它只能猜测。但都视其为洪水猛兽,不敢触碰。你知道这是为何嘛?”
这一问勾起了沈雪瑶的好奇:“是为何?”
接下来沈茹轻开始长篇大论地讲述起来这个卷轴背后的故事:“
说是以前有一次,一个仆役,其实也就是之前深得父亲信任的袁管家。他家中亲戚临时有事去外地省亲,无法将幼小的孩子带去一路舟车劳顿,于是拜托袁管家帮忙照看。”
“袁管家一生未娶,家中也只有他一人。这稚子来了他家之后,因为他整日整日地待在沈府,压根无暇顾及家中的幼童。若是就这么把他一个人放在家中,实在太危险。”
“袁管家只好向父亲申请带着这个小孩儿一起来沈府,沈父亲体谅他是个单身汉,开恩通过了这个想法,因此从那之后的几日他都是这样带着孩子来的。”
“但这个袁管家为他考虑这么多,这个孩子实在是太顽皮了些,给袁管家添了几乎致命的麻烦。”
说着沈茹轻还摇摇头,似乎在为之后袁管家的遭遇感到唏嘘。
“这个孩子实在是个不忍心的主儿,无比贪玩。先是跑到后花园大肆毁坏花草树木,叫人家莳花弄草的人跟在他身后收拾。”
“这便算了,最多不过就是害得袁管家罚些月俸罢了;接下来的事情才是真的把袁管家害惨了!”
“他仗着袁管家的身份地位,竟然偷偷摸摸地跑到了父亲的书房!你我都心知肚明,父亲的书房可谓是沈府禁区,任何人都别妄想染指此处。”
“可他好死不死地闯进了父亲的书房,不仅将整个书房弄成一团乱麻,甚至……甚至还就恰好拿到那个卷轴!”
沈雪瑶听后也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这种事情太容易激怒沈威了,这几乎是在沈威的头上作威作福!
“待到父亲回来,不知是巧合还是别的原因,他立马直奔书房而去。而作为最清楚书房物件排列的父亲,当即就发现了不对劲。”
“当他注意到最宝贵的卷轴竟然不见了踪迹,顿时雷霆大怒,下令要测查此事。”
沈茹轻浅酌几口茶水,以便接着说下去:“结果呢?找到了那个罪魁祸首的袁家小孩,父亲先是给足袁管家面子给了他和他的家族足够的金钱,之后才是开始真是追究责任。”
“给袁管家家人足够的钱,已经是对这些年来袁管家尽心尽业的奖励。而接下来,父亲才真正施加了惩罚。”
“他倒是认为,袁管家是个亲戚的孩子酿成大祸,与袁管家的教育脱不开关系。”
“父亲下令把袁管家先关进地牢三日,让他在不吃不喝的情况中,处在黑暗下,好好地反思。”
“那最后呢?最后呢?”沈雪瑶焦急地问。
“这最后嘛……袁管家被刺瞎了眼睛,从此成为残疾人。而后立马像被扫地出门一般,赶出了府邸。”
竟然这般下手残忍!
“那个孩子就跟别说了,父亲不仅要抓出干坏事儿人的幕后推手,更会抓住此事的罪魁祸首!那个孩子,被活生生地打断了两只手。”
说起这件事,沈茹轻的眉毛都要扬起来了。
“当时将他手打断的时候,是在沈府内举行的。据说他当时发出的凄厉的声音,在沈府上空环绕了三天三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