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有人开口,杨秦扔出一坛,转眼间,人人手中一坛老酒,相比刘大蛮,其他人斯文的多,一口酒一口肉,吃的不亦乐乎。
后面,杨秦又扔出三坛老酒给刘大蛮,这个壮大汉喝了一回好的,过足酒瘾。
一直到深夜,整头牛和十几坛老酒被喝完,酒坛横七竖八地扔在地上。
刘大蛮喝的最多,吃饱喝饱,躺在石头上呼呼鼾声如雷,侯精明靠在他身上,似乎也睡着了。其他人有的睡了,有的静坐养神修炼。
杨秦依靠在一块大石头,面对着东方发呆。
“想家了?”仕科德走过来,坐在旁边。
“是啊,来西方两年,家里的信息都不知道。”杨秦。
“有家的感觉真好。”仕科德感叹。
“队长,您没有家?”
“曾经有,自从战魂被毁,什么也没有了。”仕科德坚毅的脸上多了一抹神伤。
“虽然听您说任务失败,可是没有听说您因为什么失败?”
“哈哈,一段往事,时隔十多年了,我曾经的祖国,因为战乱灭亡,救驾不利,眼睁睁看着国王被杀,自己被敌人毁了战魂,这道伤痕就是十多年前的那个晚上留下的,它是多年的噩梦。”仕科德说。
“哪个国家?”
“维肯艾公国.....”
“维肯艾公国?”杨秦突然酒意惊醒,“你是维肯艾公国王室骑士团的?”
“你听说过?”仕科德对杨秦夸张的表情表示诧异。
事情不会这么巧吧,缘分啊,先有奇奥部仕的发明扬名于维肯艾公国,所谓爬的越高,摔的越惨,奇奥部仕诠释了这句话的含义,面前这位洒脱的男子,竟然于灭亡的维肯艾公国的王室关系密切,难怪总觉得哪里听说过这个名字,与奇奥部仕谈话的时候,他曾经说过一次“仕科德”之名,可是他说的人名太多,智慧如杨秦一时间没有记起,仕科德说他是维肯艾公国的时候,恍然大悟。
“这个。”杨秦拿出风尘令。
“这是埃泡!”仕科德的酒意也醒了,眼中闪过几道精芒,变化又变化,杨秦看得真切。
埃泡是十多年前,维肯艾公国对早期秦岳令的叫法,当时。风靡一时,仕科德也是使用者之一。
“是埃泡,又不一样。”仕科德的表情恢复正常,“过去了,都过去了,我现在是一个洒脱的牛仔!”仕科德右手托着牛仔帽,他的老酒倒在帽子中,以帽子作酒杯饮用。
“现在不叫埃泡,它叫秦岳令。”杨秦说,并和他讲述了奇奥部仕的经历。
奇奥部仕的口中,虽然只提了一次仕科德的名字,但对他的褒奖比较高,说他是个正直,乐观的人,值得信任,这些日子的相处,对仕科德的印象不差,所以,暴露了奇奥部仕的踪迹。
“奇奥部仕还在,竟然有这些际遇。”同病相怜,都是亡国之人,难免唏嘘。
“找到了实现价值的目标,他过的很好。”杨秦,
“他结识了一个好人。”仕科德哪里没有看出杨秦的为人,才腾空期的修为,就能为兄弟赴危机之地,这份对待兄弟的情谊,何况是西方人,值得大家倾佩。
“有时间去看看他在波崎努斯帝国的霖斐曲基尔城。”杨秦。
“战魂复活,就能畅游世界。”仕科德露出向往,没有明说见奇奥部仕,但心有所想,杨秦不说透。
第二天,一行人再次出发,仟巴朗勃峰走了一半的路程,越深入,越觉得路途不好走。
层出不穷的妖兽,路不好走,还有可怕的极地气候,突然而至的光元素飓风,就像绝世高手的凌厉一击,稍有不慎,吹散成渣渣。
最终团队中只剩下林奥斯佣兵团队七人,刘大蛮,侯精明,阮毕熙,杨秦和安顾瑞,其他人永远消失在山中。
五天后,众人看到宁平亚山,如果说仟巴朗勃峰是一条巨龙匍匐,宁平亚山,就是龙头突然呈现的巨墙,横拦于前,无限向两边延伸,看不到头。
要穿过宁平亚山,就得翻越过去,不能从腰部绕行,无论是往修神之地,还是修魔之地的腰部绕行,没有结果的距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