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经二十多天,梁山酒楼终于开了起来了。
宋江送的院落占地颇为广阔,王嗣打算把它开发成集娱乐和购物于一体的商场。
酒楼结合了东京樊楼、以及后世酒楼的模式,也分散座、雅间,规模却比樊楼小了许多,县城支撑不起樊楼那么大的酒楼。
酒楼附近又建了一所勾栏,朱富不知从哪里还聘请了些许艺人、歌女。
为开勾栏的事,王嗣没少跟知县时文斌扯皮,时文斌这个家伙竟然有些看不起娱乐业。
勾栏旁则是大量的商铺、摊位……,现在还没多少商家入驻,王嗣相信,将来这里会是郓城县地标性区域,会是郓城县的经济中心。
这一日,王嗣正在酒楼视察,宋江带着一个老妇人和一个女子来访。
“宋押司也来视察酒楼啊?”王嗣开玩笑说道。
“先生的酒楼,我自然是放一百个心。”宋江笑道:“我此次前来是另有其事?”
“哦?”王嗣看向宋江身后的两人。
那老妇人暂且不提,那女子正直青春年少,也颇有几分姿色。
她一双盈盈美目媚眼如丝,仿佛有水要滴下来,她偷偷地打量着王嗣,见王嗣看来,不但不移开目光,还给了王嗣一个媚笑。
王嗣没理会那女子,移开目光,看向宋江:“押司来此所为何事?”
宋江指着身后两人道:“这母女俩是从东京来的,母亲阎婆,女儿叫阎婆惜。”
竟然是阎婆惜!
阎婆惜不应该在智取生辰纲之后才出现的吗?
王嗣不自觉地看向阎婆惜,又得到阎婆惜一个如丝的媚眼。
真尼玛骚!
王嗣心中暗道,移开目光。
难道生辰纲马上要上场了?
看来得抽空去趟东溪村了,晁盖人还是不错的,可别让他被吴用忽悠了。
王嗣正想着,却听宋江继续说道:“她们本是一家三口,因来山东投奔一个官人不着,流落在这郓城县。不想他的家公阎公因害时疫死了,这阎婆无钱津送,走投无路,因此求到我的身上,我写了个帖子让他们去县东三郎家取了具棺材,又给了她们银子十两做使用钱,帮她们发送了当,看他们孤女寡母没来钱处,想让阎婆惜在先生的勾栏谋个营生。”
王嗣奇怪道:“想在勾栏谋个营生,去找朱富就是了,郓城县由他负责的。”
宋江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道:“婆惜也去参加过勾栏的应试,没有被选上。”
没选上……那肯定是技艺上不过关了……
勾栏初创,正是需要人的时候,可这阎婆惜竟然没被选上,她的技艺得多差……
王嗣看了看阎婆惜,又被她诱惑了一次。
这阎婆惜长得倒有几分姿色,尤其一双勾人的眼睛,仿佛滴出水来一般。
王嗣收回目光,看向宋江。
宋江竟然能舍得脸皮来找王嗣求情,那肯定不是同情心泛滥了,他十有八九已经包养了阎婆惜了。
王嗣正想着,却听那阎婆道:“我这女儿长得好模样,又会唱曲儿。省得诸般耍笑,从小儿在东京时,只去行院人家串,那一个行院不爱他!有几个上厅行首要问我过房了几次,我都不肯。偏偏你们这里的朱掌柜有眼不识金镶玉,不肯录用我女儿……”
这就有些扯淡了。
王嗣皱了皱眉头。
阎婆这明显是欺负郓城县这小地方的人没见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