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啊!劫错了这不是公孙胜,是个老头子!”时迁在远处看的清楚,对蔡全无说道。
“哎~~咦~!明明看见的是公孙胜,怎么成了个老头了!”蔡全无也是一脸疑惑的看着老头。
这一下看的真真的,路上冷冷清清的连个鬼影都没有,公孙胜咋就突然之间变成了老头子呢!
况且这老头穿着打扮根本不是道士打扮。今天可算见了鬼了!得!既然不是那就赶紧的救人吧!
蔡全无把老头平放在地上,捶打前心,拍打后背,时间不大,老头喉咙里咕噜一下,这口气上来了。
“好汉爷饶命!我只有五两银子还有这头驴你们都拿去吧!好汉爷饶命!”老头醒过来之后低着头一个劲儿的求饶,显然把蔡全无和时迁当成劫道的了。
“老人家,别误会!我们不是强盗,我们在等一个骑驴的道士,我们跟了他一路了,怎么到了这里就成了你了?”蔡全无瞪着这老汉说道。
“道士?你是说‘一清道长’吗?”老头见蔡全无和时迁不像坏人,大着胆子问道,显然他和公孙胜认识。
“一清道长!”蔡全无自言自语道,那不是公孙胜的道号吗?入云龙是江湖诨号,一清道人是道号!
“对!对!我们就是要找一清道人!他在哪里?”蔡全无连忙问道。
“他走了!去雁门关了!听说要到大辽境内的北岳恒山去挞一幅《五岳真行图》!”老头颤颤巍巍的说道。
“什么!去雁门关了,可气可恼!好不容易有了点眉目,他跑到大辽去了,还出国了!哎~!老头,你怎么知道的这么清楚?”时迁一听老头说公孙胜去大辽了,也是火冒三丈,对着老头吼道。
“两位好汉火气别那么大!听我慢慢说。这一清道长云游四方,今年七、八月份来的我们崞县,在崞县九天观挂单。他法力高深、医术高明,给四乡八镇的人家禳灾祈福、治病救人,大到卧床不起、半身不遂,小到小儿惊吓夜哭,人家是随叫随到、手到病除,而且分文不取,大家十分的尊敬他!”
“这不我们村里出了水鬼,一到晚上就出来做祟,村里人推举我来请一清道长前去降妖。到了九天观道长告诉我这事不用他出手,他的两个徒儿就能办了,我就问他的徒儿在哪里。他让我先到刚才过来的那片树林里等着,等太阳到了树梢他就带徒弟来!”
“这不就在刚才,一清道长来了。他告诉我他的两个徒弟就在前面,让我自己去找。他要去恒山,两、三个月以后便和你们相见,说完他就从岔道去雁门关了!我以为着道长的徒弟肯定是道士,所以就把你们当成强盗了。”老头别看岁数挺大,说起话来头头是道,几句话边说明了来龙去脉。
“好啊!这公孙胜竟然使了个金蝉脱壳,怪我们地形不熟啊!奶奶的还敢占我们的便宜,谁是他徒弟了!”时迁没好气的抱怨道。
“快追!他刚走没多久,兴许能追上!”蔡全无抱着最后一丝希望说道。
“你们不是一清道长的徒弟啊?!别追了,刚才那条岔路出去二里地是个三岔口,三条道都能到雁门关,你知道他走哪一条?再说了这里到雁门区区百里,以道长的神通,一两个时辰便到,你们怎么追得上。”老者看着蔡全无和时迁二人要去追,急忙劝说道。
两个人本来想去追公孙胜,一听老头这么一说,顿时像霜打的茄子一样蔫了。
时迁看着蔡全无,那眼神好像在说到底追还是不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