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位元帅听完了笑的前仰后合,包括折桂美、时迁也是笑的肚子疼。
“当今圣上做事我等不便直言,但是这祥瑞之事也只有官家能做的出来了!到头来可就苦了蔡义士了!”种师道苦笑着说道。
“这位可是时迁义士!”折可适问道。
“老元帅!在下就是时迁!”时迁急忙下拜说道。
“时义士果然相貌非凡,真是毛遂再世!连官家的祥瑞也敢偷啊!”种师道笑着说。
“两位元帅,我时迁也不是什么都偷,我是见不得那运送祥瑞的那些人的嚣张样。一路上鸣锣开道,前呼后拥的,老百姓都不能近前看一看,否则就棍棒相加。一路上打伤了好多的百姓,我气不过才偷了那头驴。没想到那头驴还真是个宝贝,跑得贼快,那些押运祥瑞的人追了我三天三夜愣是没追上!只是连累了蔡兄弟,让他吃了官司!”时迁说道。
“时也运也命也!这也不能怪你,他命里该有这一劫,不然怎么会到西北呢?哈哈!”种师道笑道。
“也算是吧!不和蔡兄弟出来西北,也难得见上一见大名鼎鼎的老种经略相公和河西王啊!”时迁拍了个不疼不痒的马屁。
“蔡义士,你是要去继续寻找那公孙胜了?”折可适问道。
“是的,只有找到他,找到那祥瑞才能了结官司,也才能安心的为西北效力!”蔡全无说道。
“嗯,我看也是!最近我西北边境相安无事,你西北绿林总盟也没什么事情,我看就趁这时候把这件事情了结了,以免夜长梦多!”种师道说道。
当下,蔡全无、时迁与种师道、折可适吃酒到深夜。
这时迁是个给点光就灿烂的人。一晚上给两位老元帅讲一些江湖上的逸闻趣事,逗得两位老元帅哈哈直笑,个人感情极具加深。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折桂美向蔡全无使了个眼色。
蔡全无打了个招呼就来在屋外,折桂美已经站立在门外。
“蔡盟主!过两天你是要去追查公孙胜的下落吗?”折桂美酒意微醺,脸色绯红道。
“启禀郡主!我是要追查那公孙胜的下落了!我的官司还没完呢!”蔡全无道。
“那带我去好吗?我从小在西北长大,还没去过山西呢?”折桂美盯着蔡全无。
“郡主莫在开玩笑了!此一去千里迢迢,不知何时才能了结,况且江湖险恶、生活困苦,怕不似在王府这般安逸啊?”蔡全无劝道。
自己身上的事情还没办利索,再带一个郡主,每天当老佛爷供着,那简直是没事找事。
“我们家哪来什么安逸。我的几个哥哥、姐姐都是在军营里长大的,我也是在战场上出生长大的,那可比平常生活苦多了的。再说我也就想见见世面。”折桂美继续说道。
“郡主!折老元帅他要知道了也不会同意的,你还是别想了。哪天我回到东京接你去那里玩玩,那里可比山西好多了!”蔡全无一再的推脱道。
“你这人真啰嗦!你愿意带我去便去,不愿意便作罢,哪来的那么多的理由啊?”折桂美生气了。
“郡主不要生气,这次我是真的不能带你去,还请郡主海涵!”蔡全无说着便转身进了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