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师妹别生气,蔡兄弟也别担心,我来了!”话音未落,一个年轻男子走了进来,正是轰天雷凌振。
“凌大哥,这是怎么回事啊?什么道观就是她家啊。我是真不明白!”蔡全无不知道这师兄弟二人唱的哪一出。
“蔡兄弟,稍安勿躁听我给你解释。我以前给你说过,盈盈是我师父的女儿,是我的师妹,那你可知道我师父是谁啊?他就是这上清宫的观主,当然我师父他不是从小出家而是半路出家,出家时我小师妹已经三岁了。他出家在江西龙虎山上清正一宫,师父就是张天师,当年哲宗皇帝派端王也就是现在的赵官家去龙虎山上香还愿时,得了重病,吃了我师父的丹药才转危为安,后端王就把我师父请到了这东京城建造了这上清宫,我也是那时拜师父为师的。盈盈是在这道观长大的,只是现在长成了大姑娘了在这道观多有不便才搬到我家去住,与我娘子也有个照应。哈哈,蔡兄弟,这就是来龙去脉。”凌振笑道。
“原来如此,您这么一说我就明白了。”蔡全无听完心了可是倒吸了一口冷气,没想到道君皇帝还有个师弟,这其中的关联真是万万年没想到啊!
“蔡兄弟,你可知今天谁让你亲自送酒到此?”凌振笑着问道。
“我多少明白一点了,你们是想见我一面才让我送酒过来的吧!”蔡全无恍然大悟。
“唉,蔡兄弟我们想见你一面直接找你去就完了,何必让你跑一趟啊!今天让你送酒一方面是我师父喜欢喝你酿的酒,另一方面是为你的官司之事把你请到这里的。”凌振面色神秘的说道。
“我的官司?···你们也知道了?”蔡全无惊愕道,看来这东京城真的藏不住秘密,放个屁就知道你昨晚上吃的什么馅的饺子。
“怎么不知道啊,要不是我爹从中帮忙,你怎能会在顺天府的大牢里好吃好喝的!估计早就饿的皮包骨头了。”欧阳盈盈终于找到了插话的机会,撅着小嘴愤愤不平地说道。
“是这样,试炮那天我不是遇到天目将彭杞答应要请他喝酒嘛。第二天我和彭杞去你那酒店喝酒,一进门就知道你吃了官司,是因为那一头祥瑞,哦,对了是一头驴!你因为一头驴被抓进了开封府的大牢,听说还是犯了皇家的官司,你那账房先生蒋敬说给你去上下打点了,但是没人敢收钱,都说管不了,连你师父周侗都束手无策。我一听甚是着急,和我师妹连夜来找我师父想办法,我师父多方周旋,这赵官家才答应让你戴罪立功去寻回那头驴。不知蔡兄弟要去哪里寻找,可有眉目了?”凌振一板一眼的说道。
“原来是欧阳老观主(蔡全无想欧阳盈盈他爹肯定也姓欧阳)从中帮忙啊,大恩不言谢,以后他老人家的酒我包下了。”蔡全无这才明白,原来自己这个案子是盈盈的父亲帮的忙,这才是真正的幕后大佬啊!能跟皇上说上话的人地位肯定低不了,人家不一定会见自己,所以蔡全无很知趣也没有说当面道谢之类的话,只是接着往下说道:“那祥瑞被一个自称入云龙公孙胜的人给骑到山西去了,我正准备到山西去找。”
“原来是公孙叔叔啊,他前几天还来看望我爹呢!”欧阳盈盈一听公孙胜三个字显得很是熟悉和高兴。
“盈盈姑娘,你们认识公孙胜啊!”蔡全无急切的问道,在这人情社会,亲戚找亲戚朋友找朋友,只要认识就好办事。
“当然认识了,公孙叔叔的师父罗真人是我爹的师叔,公孙叔叔是我爹的师弟。他经常来上清宫看望我爹,每次来都带一些好玩的东西,讲很多外面的新鲜事儿。我爹几次三番的劝说他留下来在赵官家手下找个差事,他总是说无心功名,要去云游四方。”欧阳盈盈说道。
“公孙师叔也真是的,每每都能干出点冒天下之大不韪的事。如此说来,蔡兄弟见到公孙师叔,把我们这层关系说明白了,他定会把那头驴还给你的。”凌振一边说一边拿出一个布包,递给蔡全无。蔡全无打开一看,是四个酒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