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里面,全都是拓拔桁痛苦的声音,此刻陷入其中无法自拔。
李长歌急得几乎都快要掉出眼泪,心中更是惶恐不已,“你等等,我自己去找风眠!”
李长歌说着,也不敢多加怠慢,连忙跟着站起摇摇晃晃的身子,一路冲出了房间。
风眠刚刚跟官府的那些人交接了一下,关于那些邪教的罪行,就看李长歌风风火火的跑了过来,又显得几分惊喜。
“这大晚上的,不去陪着你的小男人,来找我做什么呀?”
在风眠的眼里,李长歌的医术还算得上是成熟,能够应付一些事情。
而且,他可是十分懂事,特意给他们留足了二人空间。
万一这看病的过程中浓情惬意,还发生了什么不可描述的事情呢?
然而,李长歌紧张的都要说不出话来了,也没有心思听他在这里开玩笑。
这才吞了吞口水,急的差点都要哭出来,连忙跟着惶恐回答道:“风眠,你赶紧跟我来救救他吧,他好像出事了!”
拓拔桁现在的情况,李长歌虽然精通一些医术,但是对自己的技术还是有些自知之明。
如此,风眠忍不住微微皱起眉头,也不敢多做犹豫,连忙随着他一起进入了房间。
可是推开房门的那一刻,看到的却是已经躺在地上不省人事的拓拔桁。
两个人这风风火火的冲了上去,忙不停的将拓拔桁给送到床上。
等到这一夜过去,风眠还是第一次处理刀伤,处理了这么长的时间。
旁边的李长歌替他打下手,此刻也已经染红了双手。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为什么还要用的上真钱?难道是伤口太大愈合不了?”
闻言,风眠此刻顶着一张沉重无比的脸色,略微叹了口气,这才跟着无奈的说道:“这件事情,恐怕比我想象中的要严重,还是等他明天早上醒来,看看有没有什么结果吧。”
说着,两个人就这样待在房间里面,彻夜守护了他一整晚。
直到天微微亮的时候,拓拔桁才逐渐有了苏醒的征兆。
这微微松动眼眸之距,却忍不住传来了一丝好奇。
“你们两个,今天怎么都破天荒的守在我的身边?”
李长歌还好说,不过偏偏就是这风眠,实在是太让人有些匪夷所思了。
这个臭小子,平时不跟他板着一张脸就不错了,今天还做了一回烂好人,着实让人意外。
男男人说着,下意识的就打算撑起手,跟着,想要坐直身子。
可就在这一瞬间的功夫,却突然感觉手臂上传来了一阵剧烈的疼痛,疼得几乎都要让人窒息。
“啊!”
拓拔桁没有忍住,冷不防的叫出了声。
突如其来的一声尖叫,这才将已经陷入睡梦中的李长歌,二人惊醒,不停的惶恐看了他一眼。
“你怎么醒了,也不告诉我们一声,你这手受了重伤,不能够乱动!”
闻言,拓拔桁微微一愣。
又忍不住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手,可是刚才那一股疼痛感,却瞬间消失不见。
又忍不住轻轻的触碰了两下,还是没有任何的反应。
男人不免皱起眉头,“这是怎么回事?你们给我用了什么药?怎么一点都感觉不到疼痛?”
如此,风眠脸色却愈发的难堪,几乎都黑压压的快成了黑幕。
又忍不住多问了一句,“那真是一点疼痛都感觉不到了吗?”
闻言,拓拔桁纠结的摇了摇头,“难道是用了麻药吗?什么时候才能过去呀?”
听到这番话,李长歌也跟着略微多了几分惶恐之色,
昨日她在旁边一直打下手,什么时候用过麻药这种东西,他怎么就不知道呢?
毕竟,拓拔桁都已经陷入濒死状态,又何须用那种东西来加持?
“不对呀,根本就没有用麻药,你总会感觉不到疼痛,难道失去了痛觉?”
李长歌也试探性的触碰了一下,对方依旧没有任何反应。
眼眸之中的疑惑也愈发明显,忍不住多看了两眼风眠,“这究竟是怎么回事?你应该知道的吧?”
看这个家伙的脸色,应该不仅知道,而且问题还比想象中的略微严重一些。
闻言,风眠深深的吸了口气,一只手重重地搭在了拓拔桁的手臂上,这才又无奈的说道:“我最担心的事情还是发生了,你挥刀自残,伤及了手臂上的经脉,感受不到痛觉是因为筋脉已断,你这只手臂相当于废了……”
以后无法再使用这只手臂,不能够随意的挥舞,不能够自由的趋势,就相当于一个残废一般。
一般如雷贯耳的话,差点让李长歌二人当场去世。
“风眠,你这是在胡说八道些什么呢,你可知你在说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