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拔桁目光直勾勾的盯着他们,看着对方态度惶恐,显然并不是什么正儿八经的职业抢劫犯。
随即,着手指转有时间,却冷不防的凭空出现了一把刀子,在他的手指之间显得游刃有余。
转来转去,却没有伤到手指分毫,到时你把你的状态。
李长歌看到这种情况,不由得来的疑惑,“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社会了?我怎么不知道?”
闻言,拓拔桁一阵蒙圈,略带几分小小的纠结,“社会?”
对方的疑惑,李长歌并不想要多做解释,只是摆了摆手。
不过伴随着男人这一系列吊儿郎当的社会动作,却看那几个打劫的人,此刻脸上带着几分惶恐的味道。
其中一人挺着胸膛,却颤抖着层次,故作冷静的瞪了他一眼,“你,在哪玩什么刀子?赶紧把吃的交出来!”
闻言,拓拔桁却忽然目光一冷,着手中的刀子唰的一下,犹如破宫而出的箭一般,直接朝着那些人射了过去。
见到此情此景,别说是那些不识好歹的劫匪,就连李长歌都略带几分惶恐。
毕竟这些人一看,就知道并不是真的劫匪!
“哎,你这是做什么?伤到他们该怎么办?”
然而,话音刚落的一瞬间,那刀子,顺着其中一人的耳畔擦肩而过。
一缕头发,就这么被轻而易举的割了下来。
拓拔桁看着刚好命中,忍不住,又多了几分愉悦的姿态,微微拍了拍手。
这才又跟着冲对方挑眉问道:“若是想要做打劫之人,起码要有这样的水平,你们这似乎不太专业呢!”
说完,迈着修长的腿,朝着对方毫不犹豫的走了过去。
几个人战战兢兢,此刻拿着镰刀斧子,瞬间就没了气势。
“现在可怎么办呀,该不会是真的遇到了劫匪吧?”
“你怎么办?狗命要紧,赶紧跑呀!”
这几个人倒是识趣的很,之前的嚣张气焰瞬间都荡然无存。
话语落下之后,扒着腿就想要逃离这种是非之地。
可是,拓拔桁又怎会给他们机会,纵身一跃,挡住了他们的去路。
那些人转头一看,身后的李长歌和风眠他们,也跟着顺势拦住了身后的路。
此情此景,实在是叫人进退两难。
几个人面面相觑之间扑通一声,此刻倒是显得尤为整齐,默契的跪到了地上。
匍匐着脑袋,疯狂的磕着地板,“几位大侠就请你们放过我们吧,我们也只不过是想要混口饭吃,谋个生路而已啊!”
“是啊,咱们都已经饿成这样,三天都没有吃过饭了,就可怜可怜我们吧!”
这些人说着说着,居然带起了一份哭腔,听得实在是让人心酸。
李长歌心生疑虑,踏上脚步上前。
风眠见如此情况,连忙一只手搭在了她的肩膀,“小心这些人心怀不轨。”
闻言,李长歌却没好气的笑了起来,“你看他们这样子,像是心怀不轨之人吗?”
风眠下意识的看了一眼他们,这畏畏缩缩的行为,恐怕也就是装装样子罢了。
纠结之余还是无奈的松开了手。
李长歌居高临下的看着他们,忽然之间微微蹲下身子。
一只细白的手搭在一个人的肩膀之上,轻拍了两下,言语中带着几分柔和的态度,“你先不用害怕,你们究竟是什么人,为什么要在这里打劫,而且偏偏要吃的,这里面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明眼人都能够看得出来,这座接近荒废的层次,虽然留有活口,但是已经与一座空城无异。
听到这番问候,似乎是格外的温柔而贴近。
那个人忍不住抬起脑袋,脏兮兮而又饱经风霜的脸上,此刻带着一阵难以言说的哀愁。
“我们,我们就是这城中的百姓啊,一切都还要从一个多月前说起。”
一个多月以前,这里本也是繁华地带,可谁曾想到突然之间,庄家坏死颗粒无收。
甚至百姓没有收入,也没有货源流通的地方,粮食成了比黄金贵重的东西。
如今这你争我夺之下,城池荒废,就变成了现在这个惨样。
一系列的话,听得实在是让人唏嘘不已。
李长歌看了一眼站在他们身后,一直无动于衷的拓拔桁,“这件事情你怎么看?”
闻言,拓拔桁过来,却见一棵小草,此刻涨得尤为青葱翠绿。
随即,毫不客气的冷笑一声,“,这个地方不出所料,应当是雨水阳光充足,这两是庄家,若是没有特别之处,怎会突然之间坏死,难不成是中邪了吗?”
说完之后,拓拔桁随意走上两步,弯腰将那一棵小草连根拔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