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玲珑的声音,李长歌忙用手拍了拍自己的脸颊,待到温度退散的差不多了,她才走出房间。
“玲珑,帮我给皇宫那边传句话,告诉拓跋桁,说我答应他的邀约。”
玲珑的脸上立刻露出一个暧昧的笑容。
“小姐,您刚才不是还在说那封信不是皇上送来的吗?怎么才片刻的功夫,就冒出来了什么皇上的邀约,难不成只是取饭的功夫,您便同皇上见了一面?”
“玲珑!”李长歌有些羞恼的唤了她一句:“你若是再这样下去,我真的要同你生气了。”
见小姐隐约已经有了生气的模样,玲珑也不敢再造次,忙作揖离开,叫了马车,去了皇宫那边。
几日的时间转眼而逝,李长歌早早便打扮好自己,戴上面纱,独自前往约定地点。
而拓跋桁那边也带上了面具,提前在相思树下等候。
远远见相思树下有道熟悉的身影,李长歌小跑几步过去,有些关心的问道:“等了很久了吗?”
“如果是为了等你,这点时间还不算很久。”
李长歌的一张俏脸顿时变得通红。
只不过因为面纱的原因,拓跋桁并没有看到她泛红的的脸颊,只能通过她红的快要滴血一般的耳垂,才能看出她此时的羞涩。
“好了,快走吧,现在正是放河灯的好时机,若是去晚了,人便要多了。”
拓跋桁随手捞起李长歌的右手,拉着她便往河边走去。
“会被人看见的。”李长歌小声说了一句。
“看见又有何妨?你迟早会是我的人,不过是提前练习一下。”
听完他的这番话,李长歌的耳垂顿时更红了。
因为是乞巧节,河边早早就聚集了不少的小贩,兜售着各式各样的河灯。
作为一名女子,李长歌自然会对这些精致小巧的河灯起兴趣,拉着拓跋桁便向小摊那边走去。
“贩夫,这花灯多少钱一盏?”
李长歌选中的是一盏兔子形状的花灯,样式简单,却多了几分可爱。
“价格不贵,不过五文而已,客官您随便去打听打听,我这绝对是全场最低价。”
“倒是不贵。”李长歌轻声呢喃一句,刚准备从荷包里查出五文铜钱,却发现自己出来匆忙,竟只带了几张银票,以及几两碎银。
正当李长歌还在为难时,拓跋桁那边已经从口袋里摸出三两纹银,直接放在了小贩桌子上。
“不用找了,桌面上剩下的这几盏全帮我打包走便是。”
李长歌瞪大了眼睛,一脸难以置信的看向拓跋桁。
“你在想些什么?!这么多的河灯,我们什么时候才能放完。”
“我什么时候说过出来的只有我一个呢?”
拓跋桁拍两下手,不过是几秒钟的时间,人群中便出现了几道熟悉的身影。
“少爷,河灯我们就先带走了,你和小姐慢慢玩。”
金总管先是笑眯眯的说了一句,又向身后招了招手,将剩下的几人叫来,不过是半刻钟的时间,几人便将桌面上的河灯一扫而空,带着河灯离开了。
“你现在还觉得我河灯买多了吗?”
李长歌近乎呆滞的摇了摇头,被拓跋桁拉着走了半晌才慢慢回过神来。
“他们方才便一直跟着我们吗?”
拓跋桁笑着点了点头。
“那岂不是方才发生的那一切都被他们看了去?”
拓跋桁又点了点。
“我的一世英名啊。”
李长歌羞恼的恨不得在拓跋桁的胸口上锤上几拳,若不是拓跋桁抓的紧,怕是早就要被李长歌用力甩开。
放完花灯,李长歌刚一直身,便在远处看到了一道熟悉的身影。
是拓跋含章!
“我看到拓跋含章了!”
李长歌冲着拓跋桁大喊一声,连忙追了上去。
不知是不是拓跋含章没有意识到自己身后还跟着一道人影,他丝毫没有加快步伐的意思,只是慢慢悠悠的走在前面。
李长歌紧随而上,眼看就要抓住拓跋含章,只见他扭了个身子,便消失在小巷当中。
因为乞巧节的原因,大多数的少男少女都出去过乞巧节去了,根本没有多少人留在家里。
巷子里更是一片漆黑,连路都看不清。
正在李长歌还在犹豫着,自己是否该原路返回时,一道突兀的声音忽然在这寂静的小巷内响起。
“长歌,你是在找我吗?”
李长歌下意识的回头,转身的一瞬间,鼻口处便被人死死捂住,一股刺鼻的味道从手帕上传来。
不好!是蒙汗药!
李长歌直到此时才意识到,自己是被拓跋含章反设计了一波。
待到李长歌醒来时,已经是两三个时辰之后的事情了。
她被反手绑在一件房间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