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坐就是小半天，但两人都不会觉得无聊，还总是望着彼此傻笑。
看着正在认真数着星星的女孩儿，司泽小声点喊到：“染儿。”
或许是夜太宁静，顾染听到了。数清楚了这几颗星星，顾染莫名的成就感：“嗯？怎么了？”
“送给爷爷的画是怎么回事？”
顾染不太明白。
司泽：“你在送给爷爷之前并不知道爷爷他们喜欢，为什么要说早就知道了？”
一时间顾染好像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了。
的确，在准备这份礼物的时候顾染并不知道爷爷喜欢留念的画，就连一开始设想的说辞都是想给爷爷一个惊喜，告诉大家自己的画又有长进了，想要趁着爷爷这次生日告诉大伙儿，自己就是留念。
可是没想到司泽绝热就是之前买下自己画的人，还在这次生日宴上比自己快一步送给爷爷。
更让顾染没想到的是，居然有这么多人都喜欢。
一直以为，自己的画都是交给师弟管的，包括每次都拍卖开展。
顾染也有听师弟说起过自己的画挺受欢迎的，但也没想到现在已经成为的上了豪门世界争相收藏，各界大师争相研究的作品。
在司泽那儿听到爷爷喜欢后，原来的说辞瞬间就改了。
但还是没想到让司泽抓住了。
顾染呵呵的笑了两声，然后不敢再看司泽的眼睛，身体也坐的正在的，磕磕碰碰的吐字：“就…就…”
“编，想好了再编！”
司泽也不拆穿。
这丫头，一说谎就不敢直视对方的眼睛，坐姿就像是小学生上课一样。。
习惯还是这样，司泽想不知道都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