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王,百姓们放弃抵抗,现在城门大开,那临水国的军队已经攻进来了!”一个侍从见此情形急急来报。
“什么!”国王闻此惊得后退了一步,内心不由得害怕起来。
国王一向是个软弱的人,哪经历过什么大事。当国王这么多年只知享乐后宫、压榨百姓,对于政事却是不通分毫,这么些年全靠手底下还有些明事理的老臣撑着,又无外国来袭,才保得圣玛国这么多年无恙。
侍从见国王听到消息后却迟迟不下命令,反而在原地急急地踱起步来,嘴中还不知在念叨着什么,有些迟疑地询问道,“国王,可要派将士迎战。”
闻言,国王踱步的速度更快了,“不妥不妥,我们肯定打不过临水国。临水国向来有信义,肯定不会杀战俘,还是投降的好……如此一来,我可要多收拾些金银珠宝……”
国王自言自语着,声音虽不大,却让侍从听了清楚,心里对国王不禁更是唾弃,但却又不敢表现在面上,仍是维持着原样。
突然,门外一阵阴风刮过,卷起了不少泥沙,国王本沉浸在对自己投降后的生活的想象里,见此不禁吓得做到了地上,甚至疑心是临水国攻进来了,爬起来拍拍屁股就想跑。
却没想阴风停下后原地现出了一个人影,大白天的却裹着黑袍,一丝皮肤也不外泄。见到国王便忙逼了上来,一把抓住了想要逃跑的国王。
“你……你是什么人,是临水国派来杀我的吗?我投降我投降,能不能留我一条命?”国王看都不敢看黑袍人一眼,一被黑袍人抓住就浑身打颤,就差没被吓到尿失禁了。
“我不是临水国派来的,我是自愿来助你打败临水国的军师,我能保你一定能赢了临水国,只要你听我的,你可愿意?”军师开口了,声音却是不同寻常的嘶哑,甚至无法分辨他是男是女。
国王听见这个声音更害怕了,他虽然想赢,但在他心中,临水国已经变成了不可战胜的,而这个莫名其妙出现的军师更不能让他信任,为了他的小命着想,他宁愿选择稳妥地投降,而不愿听这个莫名其妙的黑袍人的话。
“我不要,你放我走吧,我不要打败临水国了!”国王挣扎着想要逃离黑袍人的手下,手脚却发软着使不出多大力气,依旧被军师稳稳地抓着。
军师听到国王此言,声音顿时变得尖锐起来,一把掐住了国王的脖子,“我再问你一次,你愿不愿意!”
国王被军师掐住了脖子,又着急说话,一下子被呛出了泪来,“你放我走……放我走……”
军师见国王如此软弱的样子,顿时被消磨掉了所有的耐性,一下把国王摔到了地上,又恨又怒地道,“你这个废物!一切还是得我来……”
军师说着,在国王的脖颈出划出了道口子,又从袖中取出了一个小瓷瓶,将小瓷瓶中的虫子放入了国王脖颈处的口子里。
虫子很快钻了进群,在国王的皮肤里爬着,国王的皮随着它爬行到的位置一下一下地被拱起来,看着煞是慎人,军师却满意地笑出了声。
“不错不错,还是这样的国王看着舒心些。”军师蹲下来拍了拍国王的肩,又从怀中取出另一只小瓷瓶,放出了里面那只更大些的母虫。
“给我站起来。”军师命令道。
国王很快就听从了军师的命令爬了起来,只是眼神浑浊,肢体僵硬,看上去颇为怪异。
事实上,国王早在被军师摔到地上时便被吓得晕了过去,军师在他脖子上划口子的时候也完全无法反抗。而子虫进了国王的身体,国王便算彻底失去了意识,成为了一具只听母虫持有者驱使的傀儡。
国王受军师之令,很快就传令下去,誓死抵抗临水国的进宫,若有不从者便当场斩杀。
本来众人还都只是做做样子,等着国王落败或者投降,却没想到国王突然传了这么一个命令,让所有人颇为惊讶的同时,却也不怎么放在心上。
知道国王当场亲手斩杀了几个畏惧退缩的将领时,众人才知道,国王这是来真的了。一时人人自危,生怕下一个被斩杀的就是自己,一时也没人想到,为什么国王在这么短短一小段时间内就发生了这么大的变化。
甚至没有人想到那个军师身上。众人都深知国王的性子,根本不是一个来历不明的军师可以说动的。
这样下来,众人的士气虽没有得到很大鼓舞,却也不像之前那般毫不在乎了,就这样硬生生多拖延了一会临水国军队攻进皇宫的脚步。
但即便拖延也没有拖延多久,当夜,临水国的军队还是攻入了皇宫,凌枫晨领队,率先攻到了国王的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