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主子。”
朱媛媛在初升的朝阳映照下,尽情地挥洒着汗水,肉乎乎的拳头力量迅猛,嚯嚯生风。
收起拳势,长长的吐了一口气,“看了那么久,学会了吗?”
“我没偷学。”门口的严不凡严肃的澄清,偷学别人的武艺是武林的大忌,他的武功比朱媛媛要高,根本不需要偷学她的,被人这样指控,严不凡心里有点不喜。
“没有就没有,那么严肃干什么。”朱媛媛用巾帕擦着汗道,有没有偷学,她毫不在意,她只是随便一说。
她又不是江湖中人,以前有什么不懂的都找度娘,很多知识都是公开的,柔道,咏春,太极什么的都有开班授徒的,有钱随便学。
严不凡从怀里摸出两张银票,“这是一千两,我还想再要一份那种迷药,还有吗?”
“有,等着。”
朱媛媛进了屋,过了一会儿,拿着一个小纸包出来,“这是一份,解药也包在里面了。”
严不凡接过纸包,嘴唇动了动,还是没有说什么,随手揣进怀里。
朱媛媛摇了摇两张银票,喜滋滋的说道:“谢谢惠顾。”
一千两卖了两份蒙汗药,还是有些赚头的,朱媛媛不贪财,但也不会嫌钱多,赚钱是件高兴的事。
“那药不错,就是包装太差了。”严不凡睨着朱媛媛,“连个药瓶都舍不得,真抠。”
朱媛媛:……无言以对啊,一千两就给个纸包,是磕碜了点。
“那下次我弄好点。”朱媛媛有点不好意思,转身回屋,想收好银票。
在门槛处突然踉跄了一下,朱媛媛整个人往屋里一扑,跪趴在地上。
严不凡看着她跌倒,并没有扶起来的意思,心下觉得诧异,有武功在身的人没那么容易摔跤的,还摔得那么难看。
片刻后,他更觉得不对劲了,朱媛媛就这么保持着摔跤后的姿势,一动不动,也不是不动,好像有点…发抖,难道是痛的?
杜鹃在内室听到声响,放下手里的抹布,走出来一看,吓了一跳,“小姐,你怎么了?”
严不凡想上前看看的,见此又放下了刚抬起的脚,目光落在朱媛媛身上没有离开。
朱媛媛身体轻微的抖动,脸色煞白,目光呆滞,满脸都是惊恐之色,她在杜鹃的搀扶下站了起来,蹒跚地走到里面,重重的坐在椅子上。
“怎么了?到底怎么了?”杜鹃轻轻摇摇朱媛媛的手臂,她却毫无反应,看表情象是受了很大的惊吓,而外面只有严不凡一个,杜鹃便冲到门口,问道:“严大人,我家小姐究竟发生什么事了,劳烦告知。”
稚嫩的脸蕴含着怒气,一双美目盯着严不凡,好像他做了什么不可饶恕的事。
“没有,她收了我一千两银票,卖给我两包蒙汗药,然后她就摔了一跤。”
严不凡不耐烦的解释,本来他不屑解释的,但他还想通过朱媛媛,叫人帮他打一柄剑呢,不想关系太僵了。
“那我家小姐怎么会这样子了?”杜鹃再次质问。
严不凡不再回答,表情刻板而冷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