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芷砚:“谢谢大伯。”
她只当唐员外的话客套,并没放在心上,回答得也很客气。唐员外习惯了她从小都是这副模样,也没多想。
到底男女有别,哪怕对方是他的侄女,出于礼节考虑,他都不能过分亲近,自然许多话是没办法说的,只能让婆子对唐芷砚多照料。
唐果和穆山之走出来了,穆山之所有的目光落在唐芷砚的背影,眼里诸多的不舍得,隐隐约约透着难过,无奈。他好后悔,当初为什么没有那个勇气,
如果他有勇气,芷砚就不会和别人成亲。
他又将目光落在那个穿着大红婚服的年轻男子身上,年纪与他差不多,人却很瘦弱,一看就是个病秧子。芷砚嫁给这样一个病秧子,将来能幸福吗?
去了谢家,会不会被人欺负呢?
要是这个病秧子命不长,芷砚岂不是要守寡?
越想下去,穆山之越后悔,恨不得冲过去将唐芷砚拉回来。
幸好他现在腿折了,手断了,要不然还不知道怎么控制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