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内心也很是焦灼,我不想继续等下去,所以当闫凤鸣主动提及这件事,甚至还想利用此事大做文章时,我就想好了,这一次,我一定要让闫凤鸣有去无回。”
;;;;“可我还是没有范久涵跟冷拓斋心狠,他们两人才是布局的真正高手,是他里应外合,才让闫凤鸣损失惨重,你们难道真的以为那日碎玉轩的事情仅仅限于碎玉轩吗?怎么可能?”
;;;;说到这里,殷棋突然低低笑了起来,黑眸很是阴恻,这跟以往某人所呈现出来的形象还是有了本质的区别。
;;;;皇甫传奇跟苏正龙倒是没想到,碎玉轩所发生的事情居然还隐藏着别的玄机,而且闫凤鸣居然是被范久涵跟冷拓斋共同算计的。
;;;;这件事有些出乎了皇甫传奇跟苏正龙的预料,毕竟他们不是没有派人查过这件事情,毕竟当时梁青云身受重伤,一度都险些死了。
;;;;哪怕是为了给梁青云一个交代,苏陌岚,苏墨霆,皇甫品轩跟皇甫锋影都在想方设法追查当时的真相,但这么多人的调查居然都没有发现范久涵跟冷拓斋所设计的阴谋,如今殷棋的话怎么可能不让人惊骇连连。
;;;;皇甫传奇跟苏正龙对视了一眼,两人都是一脸的惊诧。
;;;;苏正龙目光幽幽地看着殷棋,而后再度追问起殷棋来,“你这话是什么意思?范久涵怎么可能会跟冷拓斋联手?”
;;;;苏正龙还是觉得有些难以置信,他话音一落,一旁的皇甫传奇也点头道,“陌岚跟品轩之前已经就这事儿见过范久涵,范久涵的说法却跟你的不一样,但核心还是在说,当日碎玉轩发生的事情是冷拓斋跟你误导他,才让他误将闫凤鸣当成了冷拓斋对付,而且那日你说好了又没有露面,倒是让闫凤鸣被范久涵‘误伤’。”
;;;;“青云那日也是巧合,恰好在碎玉轩谈公事,最终被范久涵的人开枪打成重伤,我们也知道不能光听信某一方的一面之词,这件事情究竟隐藏了多少人的心思,恐怕不是三言两语就可以说得清楚的。”
;;;;为了搞清楚事情的来龙去脉,皇甫传奇跟苏正龙都在联合施加压力,毕竟这件事情已经远远超出了他们的意料,而且从目前殷棋所言可以看出,无论是冷拓斋,范久涵,还是闫凤鸣其实都不是省油的灯,而且他们各自都在打着自己的小算盘。可殷棋难道就真的跟这件事情毫无关联吗?
;;;;皇甫传奇跟苏正龙都持怀疑态度。
;;;;皇甫传奇的话其实已经带有明显的指控意味了,不过,殷棋并没有因此变脸。
;;;;殷棋轻扯薄唇地笑了笑,而后目光幽幽道,“碎玉轩的事情,若是按照所呈现的结果来看,损失最大的还是闫凤鸣,闫凤鸣那日在碎玉轩等我,而冷拓斋则利用这个空档,派人突袭了严州,而范久涵那日在碎玉轩又拖住了闫凤鸣,导致闫凤鸣没办法第一时间赶往严州,就算范久涵告诉你们,说他只是误将闫凤鸣当成了冷拓斋,可这个理由不是更牵强吗?”
;;;;“六大家族,哪个主事者心思简单?而且范久涵也不是酒囊饭袋,他真的会搞不清楚自己伏击的到底是谁吗?如果范久涵如此愚蠢,范家怎么可能多年都屹立不动?所以我反倒认为这是冷拓斋跟范久涵心照不宣的默契,一个人在严州采取突然袭击,另外一个人则用蹩脚,可笑的理由说什么自己中了圈套,才对闫凤鸣出手,如此一来,冷拓斋反倒是跟范久涵没有任何牵扯?可明明闫凤鸣被攻击一事就是这两人‘联手’所造成的结果。”
;;;;“至于我,我在这里面不过就是起到了‘确保’闫凤鸣不会提前离开碎玉轩的作用罢了,那两人本来就是使的调虎离山之计,想拖住闫凤鸣,再一举剪除闫凤鸣在严州的势力罢了。”
;;;;“而且冷拓斋打电话给我的时候,他们的计划早就完成了一大半,我去不去,提不提醒闫凤鸣都已经于事无补,反正该发生的都已经发生,已经成为定局的事情,多说无益。”
;;;;说到这里,殷棋再度笑了笑,笑容却有些阴鸷,他目光幽幽地看着身边的两人,而后再度补充道,“闫凤鸣在严州损失惨重,他不可能不知道这一次自己是被冷拓斋还有范久涵整了,可闫凤鸣就算心里再愤怒,也不能让此事宣扬开来,他甚至还要帮着冷拓斋跟范久涵,绝对不能让严州发生的事情大面积泄露,因为闫凤鸣在严州的所作所为,有些也是越过了宏线的,为了避免引起外界的热议跟关注,闫凤鸣也只能冷处理,但这口恶气,闫凤鸣是绝对不会就这么咽下去的,他一定会找机会对付冷拓斋跟范久涵。”
;;;;“冷,范,闫三人彼此狗咬狗,对我来说也算是好事一桩,他们完全可以各自消耗,最好斗个你死我活,这样的话,六大家族,三家很快就会出局,那么后续需要面对的就只剩下北宫承德,舒彦林跟南齐靖烨了。”
;;;;“北宫承德如今算是单打独斗,而舒彦林则是跟南齐靖烨抱团,可两人的抱团也不是铁板一块,既然是因为利益结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