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魇魔一副唏嘘不已的模样,但刑天却已经心生不耐了,他拧眉看着魇魔,而后语调不善道,“魇魔,你到底还知道什么?既然你说世界上本来就有两只白玉簪,那么我们手里的究竟是姊簪,还是妹簪呢?而且报复太薇的人又究竟是谁?那人的簪子为何会落入你手中?你在这件事情里面究竟又扮演着什么角色?魇魔,倘若你没办法给出一个合情合理的解释,我们九黎之都同样会怀疑你的动机,毕竟你向来也不是什么善茬……”
;;;;情绪低落的刑天依旧没有给魇魔任何面子,他再度威胁起魇魔来,魇魔本来也不是什么忍气吞声,逆来顺受的人,三番五次地被刑天恐吓,自然也让魇魔心生不满,魇魔冷冷地看向刑天,而后语气生硬道,“刑天,你不必在我面前耍威风,如果今日不是上官小姐请我来此,我压根就不会搅和此事,所以你也不用如此这般的针对于我,我魇魔若是想对付你们,法子也多的是,何曾需要如此这般的拐弯抹角,如果你想知道线索,最后对我客气点,要不然我立马走人。”
;;;;魇魔也有些恼火了,如果不是因上官琳琅给了他魂玉,他才不会掺和魔灵族这摊子烂事好吗?刑天还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样,更是让魇魔心生不悦之感,被魇魔这么一通回呛,刑天眉头越发紧皱,心里自然更加不舒坦,可他还是生生地忍住了,毕竟现在是他们九黎之都急着找到灭了魔灵族的真凶,所以现在还不宜跟魇魔撕破脸,这么一想,刑天只能尽快调整好自己的表情,而后就跟脸色不善的魇魔说了句,“抱歉。”
;;;;刑天这句适时的道歉倒是让魇魔脸色稍霁,魇魔也没有再刻意卖关子,他视线落在天机老人手中的白玉簪,而后语调清冷道,“南宫离漠当年送给太薇的是姊簪,但我想南宫离漠应该并不知道白玉簪其实是一对,要不然,那时候他肯定会将妹簪也一并送给太薇的,至于你们如今看到的就是妹簪,姊簪依旧还在南宫离漠手里,不过我想南宫离漠收到的簪子并不是太薇寄出的,而是有人在借太薇之手故弄玄虚,说来这也算是造化弄人,临了,白玉簪还是回到了南宫离漠手里,因为有人希望一切能够回归原位,南宫离漠根本就不应该将簪子送给太薇,正是因为他当年的深情才给太薇带来了杀身之祸,更给自己带来了铺天盖地的麻烦,白玉簪真正的主人显然是在借此事报复南宫离漠,如果要怪,也只能怪南宫离漠自己,谁让他‘拿有主之物却不事先告知主人’呢?”
;;;;说这话的时候,魇魔笑得格外幸灾乐祸,虽说他答应了上官琳琅会帮南宫离漠洗清嫌疑,但却没有保证要给南宫离漠一个好名声,毕竟如今他所陈述的本就是如假包换的事实。
;;;;魇魔这话让上官琳琅,刑天还有天机老人脸色一变再变,尤其是天机老人,他目光满是愤恨地瞪着魇魔,连带着说话的语调都跟着拔高了好几度,他语调不善道,“魇魔,你可不要信口开河,我的徒弟究竟是什么品性,我比任何人都清楚,离漠绝对不会做出此等腌臜事。”
;;;;天机老人当然会为南宫离漠打抱不平,可上官琳琅却没有跟风,虽说上官琳琅也不喜欢魇魔,但却觉得魇魔这个家伙不至于故意往南宫离漠身上泼脏水,更何况用这样的罪名也未必可以影响到南宫离漠什么,所以上官琳琅倾向于相信魇魔的话,想到这里,上官琳琅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缓缓地吐出,而后就插话道,“魇魔,你不用说那么多,你就直接告诉我们,白玉簪真正的主人到底是谁,那个给蚩疆寄送匿名包裹的寄件人又是谁,ta到底想要借此达到什么目的?”
;;;;上官琳琅更加在乎的还是白玉簪的真正主人,第六感告诉上官琳琅,如果想要解决眼前的难题,除非他们可以成功地揪出那个幕后主使来,而这件事从头到尾都由白玉簪串联着,而且太薇出事前连着两次,分别打电话给蚩疆跟南宫离漠,都在反复强调白玉簪有问题这个事实,所以只有先解开围绕着白玉簪的谜团,才能拨开困扰着他们的迷雾。
;;;;这么一想,上官琳琅当然只能催促起魇魔来,魇魔一看上官琳琅那双心急火燎的眸子,当即就勾唇一笑,他一边伸手摩挲着自己的下巴,一边冲上官琳琅眨眼道道,“上官小姐,答案早就呼之欲出了呀,远在天边,近在眼前,你还需要我指出吗?”
;;;;魇魔这话让上官琳琅各种心惊肉跳,她先是将视线落在刑天身上,刑天也是一脸震惊,当接触到上官琳琅的目光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