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青酒听完又是大笑。
江恒将帽子重新卡在他脑袋上,还故意给他歪着带。
梅青酒啧了声,“弟真是怎么搞都好看,这么一带,伙子有点雅痞的帅。”
聪傲娇的哼哼。
又跑去给姐姐姐夫倒水。
梅青酒接过他的水又问,“你们没钱没票,那这些日子是怎么过的?”
“全靠大舅以及魏康送温暖,还有你们寄回来的特产。”聪手一挥。
又,“粮票不够用,我们就拿钱买零。用完了,不好意思找大舅他们借。我就想重新补课,可大哥不让,浪费时间。我又想去台底下卖个唱,那个来钱快呀。我就兴冲冲的去找魏康借吉他,他一听我要去卖唱,他嫌丢人,不肯借我。
不借就不借呗,可这熊孩子还告密,告诉了我大舅。大舅来训了我一顿,然后送来钱和票。还算那子义气,没只告密,还给我们送点水果和肉来。”
江恒又笑了。
“你子一到晚骚操作一堆又一堆的。你还要去卖唱?信不信你往那一站,明报纸的标题就是,华兴大学高材生竟然去卖唱!试问念书有何用?”
梅青酒也,“弟你不是最要面子的吗?你怎么会想到去卖唱?”
“我要的面子是学习上的,又不是生活上的。”聪。
几个人正着呢,梅家星回来了。
梅家星一眼就发现姐和姐夫瘦好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