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恒,“是吧?晚饭那会,我见她自己扒在沙发上看书,好像能看懂一样,就随手指一句话问她,她居然能精准的读出来。李叔解释,他念书给妙妙听。那么大点孩,你就是再念书给她听,她要不够聪慧,也不可能真的认识书上字。
李叔还和我炫耀,他闺女还会使唤他拆枪,他闺女指哪他拆哪,居然丝毫不差。听他的意思,等妙妙再大几岁,也送去精英班试试。”
到这,江恒擦头发的手一顿,,“我觉得她怪还不是因为这些,而是她念完那句话后,鄙视看我好几眼,好像在,人怎么能笨到你这种程度?”
梅青酒听着直笑,不过也更加觉得妙妙应该是李妙兰。
同时也为诚诚担忧了,想从李家娶走姑娘,只怕难于上青。
江恒见她头发还湿着,便把手里毛巾掉个方向,上前帮她擦。
梅青酒瞥到他手中毛巾后却问,“你换毛巾了么?”
“换毛巾干什么?”
“我担心你头上有虱子。”
江恒手一顿,随后将整个毛巾展开蒙在她头发上,“你担心对了,你江哥头上不仅有虱子,还有蚂蚁呢,现在全送给你。”
“我要不要谢谢你啊?”
“那就不用了。”
江恒微微一笑,又去拿条干的毛巾来,擦的差不多了,才去关灯。
上床后,他习惯性的胳膊搭在梅青酒腰上。
梅青酒却又,“拿开,热。”
江恒忽然支起身,“梅酒你最近照过镜子么?”
“什么意思?”梅青酒睁开眼问,“我丑?”
“错,你渣!”江恒不满的,“你应该照照镜子看看自己渣到什么地步了,做梦了就要抱着睡,不做梦了碰下都嫌热。我跟你讲,我要是再抱你一下,我就跟你姓。”
大晚上的梅青酒突然就哈哈笑起来。
江恒见她笑的那样,翻个身背对着她。